“三年后的六月初六,”白芷红着脸道,“包姐姐说那时你正好进京赶完了考,大登科之后就是小登科,喜事都连着。”
褚攸点点头:“王后想得周到。”
白芷悄悄地笑了笑,又用双臂将褚攸的脖子搂得更紧,将脸埋在他脖颈处,声若蚊蝇:“褚哥哥,我还想再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褚攸虽看不见白芷的脸,但猜到他此时已经红了脸,相处这么长时间,他太了解这只小狐狸了。
“我,我想着距离婚期还有三年呢,咱们能不能,能不能?”白芷说不下去了,只重复着最后一句话。
褚攸却是知道白芷要说什么,起了个坏心眼:“能不能什么呀?”
“就是能不能,那个。”白芷将脸埋得更深,还是说不出口。
“那个是哪个”
白芷想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脸憋的通红,像是被炉灶里的火烤了一样。后来,他决定索性不说了,直接做吧。
想到这里,白芷从褚攸的身上下来,溜溜达达进屋进去了。
褚攸摇着头轻轻地笑了笑。
白芷洗过澡后,换了身新的xiè_yī亵裤,早早地钻进了被窝里。不过并未像往常那般缩进墙角,而是将整铺炕占了一大半儿。
如墨般的长发,铺在了褚攸的枕头上。
白芷数次将xiè_yī敞开,又数次穿好,害羞得紧呢。
褚攸洗过澡之后,很快地躺在了白芷身边。
二人虽是同床共枕已久,又时常盖一床被子,但白芷从未像今日这般不自在过。
现在二人的被子是分开盖的,但褚攸一过来,白芷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一动都不敢动。
“今天给你讲个什么故事呢?”褚攸像往常一样,隔着被子将白芷搂在怀里,明显得感觉到白芷身体一僵。
“褚哥哥,今晚我不想听故事。”白芷的眼睛四处飘移,就是不往褚攸的脸上看。
“哦”褚攸却不肯放过白芷脸上的任何表情,双眼紧紧地盯着他。
“嗯,我长大了。”白芷的眼睛一亮,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褚攸挑起他一缕头发,缠在指尖上把玩着,满眼含笑:“那是不是可以做些大人才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