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死了,那一家子的性格都很恶劣很混帐的,呜!
“我看他根本就不介意,你也没必要在意。”
“对哦!”她怎么一直没想到呢?“就是因为谋反之事失败了,你才会扭扭捏捏,对南宫熠躲躲闪闪对不对?”
回答她的,是他的沉默,以及被猜中心事时,他习惯性的眉心深蹙,和一脸急于回避的心虚。
他想逃避,贺兰蝶尾偏不让他如愿,小手攀上儒雅脸庞,扳回来,固定,要他与她对视。
“我听下人提起,你被定罪流放时,陛下曾来过府里,问了爹一些事,见到南宫熠时他好惊讶,两个人似乎有过短暂争执,不过最后陛下被南宫熠的坏脾气赶跑。想来,当时一定是陛下认出了南宫熠,想带他回宫,结果遭到拒绝。”贺兰蝶尾用手在他脸颊上拍了拍,拍掉僵硬的线条。
“虽然我不是南宫熠,不过我是这么想的,他看起来好似很满意目前的生活,至少我看他当南宫二少当得很自得其乐,每天都过得自由散漫,当只游手好闲的米虫,无聊时欺负自己养的各种小动物,我就没见过比他更快乐的人了。但是,你呢?你有没有好好问过他的意思,他是怎么回答你的?他想当皇帝吗?”
“没有,我什么都没问。”从喉头滚出来的话,不知为何,带着浅浅黯然,等南宫玄察觉到时,他正以额心抵着她的,感受着她传过来的温暖,安慰他的心。
“去问他啦,我保证,他肯定会告诉你:‘不要不要,我喜欢待在南宫家,喜欢当南宫二少,喜欢当你弟弟。你好不容易回来,如果你再动谋反的念头,再想让我当那劳什子皇帝,我就给你当摄政王,然后天天不务正业,把国家大事全推给你,累死你!’”
她猜,南宫玄一直不问,是因为太为南宫熠考虑,而南宫熠看着他拼尽全力,不忍心泼他冷水,只能试着寻找说话的时机。
“南宫,我们现在去找南宫熠啦。”贺兰蝶尾没好气地推了推他,只因他伏在她肩上笑出声。
“不去,明天再说。”
“为什么?”好不容易能让他们兄弟和好,他竟然这么不合作。
“像你说的,他都不在意能否拿回皇位,而是想要留在南宫家,当南宫二少,那今天去明天去还是后天去,有差别吗?”南宫玄趁怀中人儿呆愣眨眸,把她抱起,走向床。“况且,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如此重要?还要在床上做?“教导我的亲亲娘子,对她夫君的称呼方式。”
“啊、呀……”
后面由一长串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娇喘呻吟接手,取代所有话语,在春意浓浓的房间内回荡。
等他玩到筋疲力尽,愿意放手任她滚落床榻,她反而爬起来,重新爬回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