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殿下慎言!”王德连连摆手哀求。
“怎么,本王说错了?”
王德噗通一下跪下,“殿下,请看在老奴待殿下还算尽心的份上怜惜老奴这条贱命罢!此话若是传出去一星半点,皇贵妃娘娘非扒了老奴的皮不可。”
瑞王气的踹了王德一脚,“那你说本王要怎么泄了这心头之火啊?”
王德暗暗揉了揉老腰,“黄大人前送来的两名北边的,听听说是回讫人。身材修长,高鼻深目,那褐色的头发如波浪一般。那眼睛,吆!比那花瓣还要美艳三分。唇红齿白的,一点也不比江南的小倌差……”
“行了,走罢,也不枉你搜肠刮肚把他们夸上了天。”瑞王抬步往西院走去,那里一般都关着被送来的娈宠。
王德扶着腰起来,疼的呲了呲牙,赶紧跟上,“殿下去瞧瞧就知道了,奴才可不敢言过其实欺瞒于殿下。”
瑞王府西院,栽着些梅树。如今正是春梅绽放的时候,远处望去,粉粉紫紫错落有致,如舞如云。
瑞王却是无心欣赏这美景,院里也是空落落,不见一个人,这院花美的有些寂寥。瑞王直往里面王德说的沁心园而去,他前脚刚进了园子,外头王德的小徒弟忽然匆匆来报。
“师傅,不好了!张大人方才派人来回话,说没有看见两人身上有腰牌。”小太监还喘着气。
“什么?”王德惊呼一声。瑞王派去的是死士,死士怎么可能没有腰牌。“仔细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敢漏一句,揭了你的皮!”
小太监喘匀了气,“说是从贡院送出来就没有。”
王德思忖了一番,这次两位主考官里,吏部尚书张致远与瑞王外戚张家私交不浅。另一位是礼部尚书裴渊,刚正不阿的性子。是不是张致远拿下了死士身上的腰牌?
不,不对!两个死士都没抓到容易,必是有人从中作梗,要吗就是楚家人早有防范。
“楚家有何动静?”王德问道。
“楚家与定国侯府商家,两府的家丁正四处找人。”小太监只负责跑跑腿传传话,旁的事王德没告诉他,他并不清楚,只知道瑞王府的死士被发现死在了贡院。
“找人?”他们难道查到了瑞王?
“容家小公子丢了。”
“什么?容家小公子丢了?他不是正在考试?”王德听的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