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侯爷今刚约了楚江涛在留仙居吃酒,瞧着留仙居冷冷清清的样子,指着一楼大厅中零零散散的几桌人打趣楚江涛,“怎的?这真是要关门啦?”
楚江涛慢悠悠的轻呷着茶,“你说呢?”
商侯爷肚子里没有那许多弯弯肠子,听楚江涛这般说,还没反应过来,“啊?啊!这个嘛,没啥大不了的事,这般大的场地就是当个仓库也蛮好。”
楚江涛挑了挑眉毛,他表示不想说话。商侯爷只以为最近上京传闻留仙居要被苏家挤下去是真的,可他作为一个只会武打架的武夫,哪里知道怎么安慰人,他无论遇到何种大事,解决事就两种法子:一、抓个近卫酣畅淋漓的打一架,二、抓一群近卫酣畅淋漓的打一架。
可商侯爷瞧了瞧楚江涛那羸弱的身板暗自否定了自己解决事情的方式。正皱着眉搜肠刮肚的在找着话安慰楚江涛,忽见管家商德贵气喘吁吁跑了进来,见是楚江涛也没避讳。其实即便这会避讳了也没用,人都闹到家门口了,不过半天大街小巷肯定传的满天飞了。
“侯爷不好了,明月楼里的姑娘跪咱们大门口了,说怀了世子爷的孩子,正吵着要撞死呢,夫人已经气晕了!”
商侯爷当场气的就摔了杯子,他再脑子直也明白这是被人算计了,“这个蠢货!”
定国侯府门口此时围了一圈人,指着跪在大门前的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指指点点----
“哎吆,这姑娘傻啊,这窑子里的事,谁还当真啊!”
“一个窑姐儿还敢旁侯府娶进门,我看八成想富贵想疯了,说不定谁的种都说不定呢!”
“哎,这话不妥当,正因为想要富贵,这孩子才做不了假。”
“言之有理,何况明月楼的姑娘卖艺不卖身,如今都闹到了大门口,这八成是真的,没见世子都躲着不肯见嘛,这要是真没点什么还怕见人?”
“对,若真没点首尾我是不信的,要是这窑姐儿凭白敢算计到我头上,我肯定一唾沫糊她脸上……”
听着鄙夷的觑了一眼唾沫星子乱溅,扬着下巴穿着粗布衣裳的正说大话的汉子,“吆,这大话说的也不怕闪了舌头,那也得你先进去明月楼!”
“对啊,那明月楼据说一杯茶都要一两银子,更莫说听窑姐儿弹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