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办公就一块儿呗,屋子那么大,多个姜平月又不挤。
后来姜平月说办公后需要休息,搬来软榻,孟寒星也没多说什么,她也希望平常累了可以在软榻上躺一会儿。
然后姜平月说她喜欢喝个小酒,下个棋之类的,又拿来的酒杯和棋盘。
孟寒星又忍了。
现在姜平月喝酒往地上倒,孟寒星觉得,她需要好好跟姜平月谈谈了。
你是在办公的你知道吗?你不是来喝酒偷懒聊天,没事儿躺软榻上给我抛媚眼的!别以为我没看见,每次我刚要到软榻上歇会儿,你就提前一步上去,占了我的位置!
生气,明天我就搬个新的软榻来,你信不信!
姜平月真的用尽浑身解数了,无奈面对的是孟寒星这个榆木疙瘩,两人驴唇不对马嘴的相处了好几天,竟然没打起来。
要怎样才能得到佳人芳心呢?上辈子和孟寒星越走越远的姜平月不明白,她还在摸索,想找到一条通往孟寒星心里的路。
孟寒星则满心都是京城。
广河像个世外桃源,不管外界发生了何等风起云涌的大事,广河都是一片祥和。但这样的祥和不可能永存,也不能只存在于小小的广河。
孟寒星在划掉纸上王淑妃与二皇子的名字,目光转向三皇子姜瑜,和舒德妃。
略过这两个名字,孟寒星目光最后定在了孟贵妃上。
孟家,有些东西,她必须讨回来。
那个秘密,早已随着死去的人消失,它不该重见天日,让活着的人继续痛苦。任何想要将那个秘密说出口的人,都不能活。
“哐!”
“太子殿下!”
“出去!”
平常温润如玉的青年,如今像个被逼到绝处的野兽,红着脸,红着眼睛,大喊大叫着,他被人称赞的储君之象,被人高看一眼的沉稳,全部消失了。
地上碎成一片的瓷器,被人一脚猜下,再次碎裂的声音,引来了他的回首。
十六岁的少女,身条已经长成,行走间如弱柳扶风,娇美动人,长长的后摆掠过一地狼藉,她走到青年面前,端庄行礼,“莲香见过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