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怀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衣袖中的黑漆雕花盒子硌的她生疼。从袖子里掏出,才发现是皇嫂上午送给纯渊的,抬手把盒子放在一旁,身上的薄被滑落,司马怀一把抓住,仔仔细细的盖在身上。纯渊的心意可不能辜负。
下午这一觉睡得是格外的香甜。
醒来之后,已是半个时辰后,司马怀把薄被叠好放在一旁,拿起黑漆雕花盒子,皇嫂送的这是什么东西?根据重量计算,里面应该不是很重的东西,盒子周边也没有的药香散发出来,想必也不是药材。
打开盒子,这是何物
司马怀揪起布料的一角,从盒子里拿出,是一件蝉衣。蝉衣在大魏并不稀奇,但是皇嫂送的东西肯怎么可是寻常物。
蝉衣入手光滑,弹性十足,用力拉扯后也没有凹凸变形,她用内力注入其中,蝉衣依旧没有变化,坚韧无比,果然是好东西!这蝉衣轻薄贴身,用来防身最好不过。
司马怀拎着蝉衣蹑手蹑脚的进了内间,发现纯渊已经坐在书案前,认真的看着她的藏书。
“看的什么如此入神?”司马怀凑过去的问道。
纯渊嗔怒的看了她一眼,这人走路都是没有声音的吗?也不答话,只是把书合上,在一旁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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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怀用命令似得口吻让纯渊穿上了蝉衣,见此时天色已晚,不便在宫中多做停留,就差人去紫宸殿和永安宫报了信,二人坐着马车回了宁王府。
回到王府后,司马怀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恰好看到童润正抱着一大摞公文站在原地。
“阿润?”司马怀上前问道。
“殿下您回来啦。”童润额头满是热汗的。
“恩。不是让你休息吗?”
“殿下,身为宁王府的管事,这些事谁来做我都不放心。这不,陆将军刚从城郊烽火营驻地递来的公文。还有陛下在午时下的旨意,一百名羽林军的收编问题。还有肃州慕容将军···还有京中的一些产业,这些殿下都需要一一过目。”童润笑着道。
“好,搬去书房吧。”她拍了拍童润的肩膀。
“是。”童润道了声。
书房中,司马怀翻阅着公文。烛火在黑夜中呲呲作响,童润在一旁,又给她添了一杯热茶。
司马怀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地说道:“阿润,去和王妃说声,今晚···不过去了。”
“殿下要在书房过夜?”
“恩。今夜都要处理完”这些时日懒散了许多,再拖下去,怕是会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