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年年却觉得自己被彻底地羞辱了。
东方子墨轻咳一声,说:“但是我没说不帮啊。”
“老板,谢谢你。”
“慢,先别忙着说谢谢,我是生意人,我喜欢按生意场上的规矩来。你求我找回应妮可,我帮你,你就要付出相应的报酬。”东方子墨笑眯眯地说。
储年年立刻露出警戒的表情:“我房子还是按揭贷款的,连车子的贷款都没有付完,我没钱可以给你。”
“没关系,只要到时候我开口问你要你别拒绝。当然,我不会提过分的要求。我问你要的东西你绝对拿得出来。”东方子墨带着微笑从这个房间消失。
储年年灰心丧气地回来,房间里乱得像龙卷风肆虐过,噼里啪啦的声音从浴室里跑出来,同时在外面还可以看到时不时飞出来的白色条状物。
储年年跑过来一看,被里面的场面吓得喘不过气来,老祖宗站在浴缸边上,身后的尾巴化作九条白色的带子在空中挥舞,带子进攻的方向是门外边上的潘多拉,潘多拉小小的身子已经快被尾巴团团缠住,仅留下脑袋和两只手,而空出来的小手还死死地抓着门沿,双脚离地,短小的十指陷入木头中间。
狐狸面目狰狞,剩下两条尾巴再度飞出来,分别缠住潘多拉的两只手把他从门上剥下来。
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满了,水龙头还开着,热气腾腾中那团被白色尾巴包起来的茧被丢进了水中。
顿时水花飞ji-an,热气蔓延,储年年的身上也被水ji-an到,让她清醒过来。
浴缸里的水已经满了,但是还不至于到淹死人的地步,潘多拉却表现得好像是掉进了深海里,不断挣扎,好像下一秒就要沉下去了。
储年年冲上前把潘多拉从浴缸里抱起来,潘多拉双手抓着储年年的手,把头埋进她的胸前:“老祖宗你有话好好说,干嘛对一个小孩下这么狠的毒手?”
“储年年,好的,我问你,他来家里来了几天了?”
“有好几天了。我也不清楚……”最近事情多,储年年没用心去记。
“是五天!五天!他到家里后你记得你给他洗过几次澡??”
“我……”储年年努力去回想,好像没这回事情。
她惊讶地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孩,她记起自己好几次想起要给他洗澡的,但是一回头就忘记了,当时回去想这件事情的时候认为自己是给他洗过了。
“我越想越糊涂了。”储年年稍微站起来一点,潘多拉就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好像害怕他把自己重新丢进去。
脑门被老祖宗敲了一下,一眨眼,混乱的脑子彻底清楚了,她惊讶到合不拢嘴:“我想明白了,我想不起什么时候给他洗过澡是因为我根本没做过。但是……”
“因为他迷惑了你。”狐狸的尾巴又行动了,这次她穿过储年年的怀抱把潘多拉从储年年身上拉下来,把他压往水中。
“他怕水。”看潘多拉那神情就好像水里藏着怪物,狐狸毫不留情地把他往水里塞,他又死命挣扎,看得储年年心疼起来。
“我知道,但是不这样做他不会乖乖洗澡的,你知道不知道,他全身都快在发臭,还拼命往我身上挤。”狐狸说完,白光飞舞,下一秒潘多拉身上的衣服都被拖得干干净净,小男孩的luǒ_tǐ缩成一团,一手抓毛巾遮挡胸部,一手则是盖着下半身,同时牙齿咬着红润的下唇,那表情好像是受到委屈的小姑娘。
被小男孩这眼神看了一下后,储年年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cǎi_huā大盗,而且是那种有恋童癖的变态。
储年年放下手中的海绵,对老祖宗说:“老祖宗,我下不了手。”
“我下得了手。”老祖宗冷哼一声,露出森白的尖牙。
储年年背对着她缓慢走出浴室:“麻烦老祖宗下手轻点。”老祖宗有很强的洁癖,有时候储年年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味道了,老祖宗还是要她洗上半个小时,把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去掉。何况潘多拉是几天没洗澡,可想而知……
“年年,你进来。”狐狸把储年年叫了进来,储年年飞奔而来,面对的是一地狼藉,她从香港带来拆开还没半天的沐浴r-u一半没了,还有她最喜欢的洗发水用地一点都不剩,她心疼啊,那都是人民币啊。
储年年的眼睛把这里每一个角落都看一遍,却还是没有看到关键点,狐狸只好跳到她的肩膀上,把她的脖子扭到正确的方位,要她往她指的地方看。
潘多拉刚从满是泡沫的浴缸里出来,被热水洗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头发耷拉在脸上,属于小孩的脸蛋红地像苹果,而她身上披着储年年的专用大浴衣,小小的个子快被浴衣淹没了。
“很可爱啊,怎么了?”
“往下看。”
“下面怎么了?”
“拨开她衣服看啊!”笨蛋,狐狸简直想给她一巴掌。
储年年朝潘多拉伸手,潘多拉的眼睛眨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水珠,储年年意识到自己离变态差不多了,这时候她解开了潘多拉的浴巾,然后……
储年年捂住眼睛尖叫着跑了出来,狐狸紧接着飞出来,潘多拉裹着浴衣一路拖过来。
“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储年年趴到沙发上把脸埋在抱枕里。
狐狸则说:“她有的你也有,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是他是男孩子啊!他这分明是……分明是人妖!”储年年拿起另外一个抱枕盖到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