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要你陪我走一趟。”储年年对狐狸说,狐狸没有任何怀疑就跟在她身后出去。储年年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应妮可家。应妮可的生活品位是众所周知的,外面看是不起眼的老房子,但是走进房间里面就感觉到大有不同,布置简约大方,只是现在这里只有凌乱。
地上残留的碎屑说明这里斗过法,而且双方都是尽力而为,简直是在拼命。
储年年进来后,自屋内传来严览的声音:“是年年吗,我们在暗室,你有没有把你的朋友带过来?”
“老祖宗也来了,主编,妮可呢 ……”储年年绕过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摸索进应妮可的那间密室,发现里面的情况和她想的有所出入,受伤的是严览,他半个身子都被血染红,他一手捂着受伤的部位,靠在墙面上半坐着,而应妮可只是昏迷过去,身上没有外伤,头枕在严览的腿上。
“年年,请你的朋友帮妮可看看,她会不会像上次那样昏迷不醒?”严览说话时腰侧有血滴滴落在地上,狐狸蹲□一手握住妮可的手,一手按在额头上,她说:“没事,她只需要休息补充体力。”
所以更严重的人是严览才对,严览的手一直捂着腰侧,脸上不断冒冷汗,储年年问:“那他呢?他是中了什么法术?有没有办法治好他?”
狐狸只瞧一眼,说:“不是法术。是凡人的武器。”
严览轻笑,说:“是子弹,应妮可和别人在斗法,谁也没想到会有人放冷枪。”
“笨蛋,你的血都快流光,你还有心情笑,我送你去医院,不行,里写的这种事情不能去医院,我想想,用最简单的办法,要用酒j-i,ng先消毒,如果没有酒j-i,ng,用伏特加也可以,再不济还有二锅头,你撑着点,我去找二锅头。”
如果真的叫储年年去折腾,那严览就算活下来也差不多只剩下半条命。狐狸先用她的妖气护住严览,指甲变成,指甲如利刃隔开伤口,再两指一捏取出子弹,这种由武器造成的外伤并不严重,狐狸只用了一点点的灵气就让严览恢复。
储年年在一旁看的两眼发光,从认识到现在,老祖宗救过无数人,简直是就是救死扶伤的观世音。
“我有把握治好外伤,但是如果是修道之人造成的伤害,我未必有把握解决,年年,你就算是为了我好,也不要受伤。”两人生死与共,储年年活着,就是为她活着。
过了一天,应妮可苏醒过来,的确如老祖宗所说,她没有受到伤害,只是纯粹耗尽了法力昏倒那么简单。
她喝完了储年年买来的红枣豆浆,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点点血色,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吓人。
“来找我的不是外人,是我的伯父,他想要拉拢我,我无意参合到各派纷争中。没想到他不接受我的拒绝,在我家里开始布阵设法。是个不可理喻的老顽固,总是把理想挂在嘴边,从不考虑别人的想法。我和他斗法就算是赢不了也绝对不会输,本想打个平局,给他留一点面子,好让他死心回去,谁知道……咳咳……他身边有人拿出手枪要杀我。”应妮可放下热豆浆拍着胸膛让自己的咳嗽缓和下来,说:“谁会想到一个修真之人身边会有手枪,完全不是一回事情。严览替我挡子弹,简直是不要命,还好只是擦伤,如果有个三长两短……”
应妮可憋红了脸,挤出一句话:“我不会替他守寡,马上就去找更帅的男人。”
“咳……咳咳……妮可,你别再说话,好好休息。”储年年把应妮可放倒,应妮可握着她的手腕,说:“年年,这些事情都跟你没有关系,你尽量不要参与到其中。”
“我知道。”储年年轻拍着她的手背,说:“我是走在人群里都会被忽视的平凡人,这种事情也轮不到我。你不用替我担心。”
总算没有出事,储年年的心平稳落地,回来的路上,她低着头走路,始终没有说话。
“年年,愿不愿意跟我回青丘国。”老祖宗的话让储年年顿时停住了脚步,她转过身,惊讶到表情呈现呆滞状。
狐狸看后笑意浮现在脸上,她问:“你不愿意?”
“不……不是……我……我没准备。”储年年不断摇头,把头摇地像波浪鼓,“我现在还不想离开,我还是喜欢住在城市里。”储年年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怕老祖宗会生气,“也许等老了可以去青丘国养老,你看好不好?”
狐狸说:“我只是随口说说,如果你觉得这里烦心事太多,我们就去别的地方,不回青丘国也没关系,可以到处走走。”
“好。”
这几天,守在大厦外的人突然不见了,东方子墨来上班都觉得缺了什么,还特地注意周围的环境,发现那些人是真的没了。
恰逢小九从外面回来,东方子墨就问:“你是不是把他们吃了?”
“吃谁?”小九想起她昨天是吃了很多东西,但是这些里不包括人。
人又不好吃,她怎么回去吃人,和东方子墨也只是开玩笑。
“那就好,不是小九吃掉的,那那些人是怎么回事?算了,不想管。只希望不要给我惹来麻烦。”东方子墨拍拍小九的脑袋,说:“对了,你又无缘无故跑出去……”
“谁叫你变态,居然拿链条捆我,凡人还有人权这东西,我堂堂九公主……”
东方子墨无视她的抗议,小九还是如一头宠物在她怀中被她爱抚。
小九说:“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