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带着疑惑站起来,大家每天都经历着各种话题,遭遇着千奇百怪的事件,神经被练得比电线杆还粗。储年年的出现却触发了他们比电线杆还粗的神经,让他们无法继续淡定下去。
造型师第一个hold不住,他化做一道风,大跨步冲到储年年面前,他摸过储年年的脸无数次,以他从事这一行近十年的经历发誓,这张脸没整容,整容改变的是人的五官最多是到骨头而已,储年年之所以和之前看起来不一样,除了打扮,还有这表情,现在她身上完全找不到一丝y-in晦。同时,无形中给人增加了压力。。
“你真的是储年年,那个储年年……那个储年年!”造型师每一句话的语气都不一样。
他看出储年年有好底子,她有一张巴掌大的脸,眼睛够大够漂亮,最主要是没有近视所以目光清澈有神。化妆一下就算不是美人也一定不会难看到哪里去。但是他不管怎么努力就是没办法让储年年好看起来,为此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技术,同时也怀疑世界上真的有无药可救的朽木。
储年年今天的改变让他重拾自信,他看人的本事是没有偏差的,朽木偶尔也会变成昂贵的沉香木。
‘储年年’对同事的第一印象就是有趣,不是妖,却胜似妖。有些男人媚地过分,有些年代认为那是美,有些则以此为耻,叫他们兔爷。这里聚集了一堆妖怪般的人,她更想知道统领这些人的妖怪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更加期待与她见面。
“你……”惊讶是大家看到储年年后的第一反应,连严览也不例外。
他是真的说不出话来,在储年年大胆直视下,竟然耳朵红到底。
‘储年年’对眼前的人没什么好印象,倒不是这人面貌丑陋行为不端,相反,严览是她见过的男人中少有的正直人。她对此人的厌恶来自于他跟她抢储年年。世界上那么多人,他和谁有牵扯都行,惟独储年年不行。
“我差点认不出是你,我还在怀疑,为什么大家都跟我说要我过来看看你。”严览在惊异之后用微笑掩饰之前的尴尬。
“我有多长一只手还是多了一只眼睛?”‘储年年’可不想给严览多微笑一下,她从不把好心情浪费在讨厌的人身上。
严览哪里敢说是,忙否认,“没有,没有,你变漂亮了,我是说真的。”
好话人都喜欢听,‘储年年’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被这样的眼神看地心里发毛,找了一个借口快速离开。
‘储年年’坐上椅子以后还被这个摇摇晃晃的大椅子吓了一跳,晃动几下以后确定这个是正常现象才把僵硬的身体放柔,脚尖点着地,开始转动起来。
这就是凡人的世界,他们的力量在神看来是微不足道的,连妖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就是这样没有法力弱小地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凡人却创造出了各种神奇的东西让他们享受,这是连神都无法企及的程度。
储年年握紧椅子扶手,椅子用力地转了一圈,她的表情和是刚做完过山车的小孩差不多。
储年年的办公桌极其简单,电脑一台,文件依次叠放,文具收在工具箱里,旁边则摆放着一排的绿色植物,她的目光定在角落里,那里一个朴实无华的小瓶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小瓶子粗糙地就好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师傅随手捏出来的此等品,瓶子上c-h-a着一枝桃花,花骨朵还没开就已经有凋零趋势。
桃花招桃花运,虽然这说话听起来一点根据都没有,但是这不代表这句话不可信。
有人把一枝桃花放在这里作为媒介改变储年年的命数,看起来很不起眼,但是再花一点心思就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储年年’把那枝桃花取来,小瓶子里的水也不是普通的水,才使得这花开了这么久还没败。
“不管你这样做是出于什么目的,一样没用。”因为她早已在储年年的腕上绑上了自己的那根线。
以后哪怕是神仙派来的人也不会是储年年的桃花运。
花朵被她摘下,被她碾成了泥,而后被她丢进了垃圾堆里。
办公室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活着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鸦雀无声中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那沉稳的似乎踩在人的心头。
“今天心情很好。”跟在女魔头身边资历最老的员工已经连就了听高跟鞋的声音分辨女魔头的心情这本事。
女魔头今天还是一如既往地贯彻她的人生观,不流行宁可光着身子。
她像是从封面里走出来的人物,从二次元的世界里走到了三次元,出现在人前,让人欣赏和畏惧。
哒哒的脚步声在储年年位置前停下,她侧过头,今天这位置上的人给她不一样的感觉,而她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因为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这里有入侵者。
女魔头站在位置前,储年年还淡定地坐着,背靠着椅背,无惧地迎上她锐利的目光。
“你跟我进来,储年年。”女魔头把她的名字喊地很用力,‘储年年’施施然站起身,跟在女魔头身后走。
平时储年年的背影差不多就是小媳妇的代言,今天她挺直了背,大大方方地跟上女魔头的节奏,在旁人眼里这两人旗鼓相当。
“储年年应该是吃错药了。”不知道是谁说了第一句话。
一直到两人都走进了办公室随后办公室门关上为止大家才收回因为长时期围观而发酸的脖子。
“如果真的有这种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