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鬼妹嘻嘻一笑,脸从我眼前移开,问:“荔萝,你给他下了酒香木是吗?”
荔萝答道:“是呀,三日三夜他醒不过来的。”
大鬼妹说:“可我看他好象没昏睡过去呀,眼睛睁得老大。”
小鬼妹荔萝对她的酒香木很有信心,过来瞥了我一眼,说:“有些人就这样,睡觉也睁着眼,要么就是他看到我突然暗算他,实在太吃惊了,眼睛睁得闭不上了。”
大鬼妹“嗯”了一声,声音忽然变得凶恶起来:“荔萝,你前面抓来的那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我们的死敌。”
荔萝问:“是那个叫泰德的吗?”
“就是他。当年他和敖行云围剿我们东夷人,大鬼主爹爹地那条手臂就是被他打断地,这次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大鬼妹咬牙切齿地说。
“走!”
大鬼妹娇喝一声,四名丑男又把我抬起,跟在两位鬼妹身后向侧面一个溶d走去。
大鬼妹手腕上戴着一对扭丝银镯,双足踝上各戴着着三个金钏,走动起来,撞击声清脆悦耳。
我记得以前魔多情脚腕上也有两个金色的小铃铛,我最喜欢与她欢爱时听那铃声的震响,现在听到大鬼妹的镯钏脆响。顿时被勾起情欲。
我努力向上翻眼睛,想看看这个大鬼妹的身材怎么样,只见一袭蓝花统裙裹着细腰丰臀,就在我头顶不远处款款扭动,哈哈,这个就是大鬼妹了,很性感呀。比她的妹妹荔萝高大丰满。象熟透多汁的水果。
我以极快的速度伸右手在大鬼妹地丰臀上摸了一把,哇,好结实呀!
大鬼妹旋风般转身来,眼睛s出寒光,盯着抬在前面的那两个丑男。厉声问:“是谁?”
两个丑男没有看到我动手。被大鬼妹问崭莫名其妙,颤声说:“大鬼妹说什么?属下不明白。”
荔萝问:“姐姐怎么了?”
大鬼妹恨恨说:“不知是这两个家伙当中的哪一个,竟偷偷摸我p股。”
荔萝低头捂嘴笑了一下。
两个丑男吓得赶紧跪倒,连叫冤枉。
他们这么一跪,后面两个还是站着的,抬我的木板向前一倾。我整个人就栽了出去,脑袋重重撞在坚硬的地面上,还好我骨头硬,不然就要头破血流了。
突然觉得眼前有点昏暗,抬眼一看,却看到两条光光的小腿,骨r停匀,曲线柔美。再往上,是雪白浑圆的大腿,再往上……
眼前一亮,美腿不见了,只听得大鬼妹骂了一声[该死!”
哇,原来我刚才那一栽,脑袋钻到大鬼妹裙底下面去了,小饱了一回眼福。
大鬼妹喝问:“说,刚才是谁摸我,不说地话,两个一起拉出去砍手。”
那两个丑男一听,吓得发抖,赶紧相互指认,一个说:“大鬼妹,是黑齿摸你,属下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叫黑齿的又怕又怒,肯定会想:“我明明没摸,是你摸了反而赖我,要害我砍手,实在太可恶了!”
高声叫道:“大鬼妹,别听他的,是他摸的,属下早就听他说过,他很想摸摸大鬼妹的大p股。栲皮你说,你说没说过这个话?”
那个叫栲皮地也是个傻子,竟承认了,说:“我是说了,但我没摸,刚才不是我摸地,是你摸的。”
两个人争吵了起来,我差点笑破肚皮。
荔萝不耐烦了,说:“好了好了,快抬到那边去。”
大鬼妹说:“等下找你们两个问罪,快走。”
黑齿、栲皮二人把我拖回木板上,又抬着我走。
我翻着眼睛看到大鬼妹的翘臀离我更近了,扭得更浪了,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想引诱摸她p股的人再次出手,她好抓住。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右手疾伸疾缩,用常人r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在大鬼妹地丰臀上捏了一把,哇,既结实又柔软!
大鬼妹这次转身更快,却还是没看到摸捏她的到底是黑齿还是栲皮?
大鬼妹气得sū_xiōng乱颤,连声叫:“来人来人,把这两个混蛋拉下去砍掉左手。”
黑齿、栲皮又“砰”地跪倒,我又“砰”地脑袋砸到地面上,只不过这次没得饱眼福,大鬼妹裙裾一晃,躲开了。
黑齿、栲皮杀猪般叫了起来,大叫冤枉。
小鬼妹荔萝很机灵,她说:“姐姐,我有个办法,能查出是谁摸你p股。”
大鬼妹问:“你有什么办法?”
荔萝说:“姐姐身上很香,那个摸了你的人,他的手上肯定留有香味,等下放出追香蝶,看停在谁手上,就知道是谁了。”
大鬼妹喜道:“不错,还是荔萝聪明。”
又冲黑齿、栲皮喝道:“两个混蛋,把那只没抓铁环的手给我高高举起来,不许在身上擦,想把香味擦掉吗!”
黑齿、栲皮一个举左手,一个举右手,比谁举得高,好象是抢着要回答什么问题似的。
我被继续抬着走,右手在衣服上偷偷地擦,我要把香味擦掉呀。
一排石阶向下,来到一个石室,这里没有发出亮光的钟r石,有十几只火把c在石壁d眼里,烟薰火燎,气味呛鼻。
我听得“吱吱吱”的叫声,是我地猴儿呀。
我稍稍侧过头,斜眼一瞧,一个大架子上吊着一个虬髯大汉,上身赤l,头耷拉在胸前,昏迷不醒的样子,四肢被坚韧的牛皮索捆住,手腕脚腕还套着粗大的铁环,被死死固定在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