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姝吓了一跳,赶紧召回黑熊、黄虎,敛入眼中。
空中那些y奴摆着各种性j姿势,花样翻新,动作激烈,这样群体宣y的大场面我还真没见识过,我看到有一层桃色的雾气从那些y奴地身上浮漾出来。
欲海癫仙急道:“小心,y气出来了,屏住呼吸,全力防御。”
小阮郎琴音连响,无数音符组成了一个八音结界,把我们四人护在当中。
我不以为然,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下次再找这老混蛋算账嘛,死守有什么用!”
欲海癫仙说:“y奴圆阵展开了,我们已经走不了啦,如果硬冲,肯定会沾染上y气,那可就比死还可怕。”
我和孟姝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左手手掌心奇痒,摊开手掌一看,掌心纹络皲裂,冒出一棵幼芽,幼芽迅速长大,枝叶层层叠叠,竟是一株小小的莲花,花蕾里白兰仙子的面容若隐若现。竟然还会说话:“大帅,你在哪里?”
我又惊又喜,便问欲海癫仙:“癫仙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
欲海癫仙瞧着我掌心里地莲花,非常惊奇,回答说:“这里是有涯山,是去养生宗秘地的必经之路。”
花蕾里的白兰仙子说:“好,我们马上就赶到。”
花瓣一收,莲花缩回我的掌心。
我哈哈大笑说:“不怕了。救兵很快就到了。”
孟姝睁大了眼睛打量着四周,说:“这里就是有涯山?”
我笑着说:“你也是养生宗弟子,却不知道有涯山吗?”
孟姝说:“我从没去过养生宗秘地。”
欲海癫仙问孟姝:“你是谁的门下?”
孟姝灵动的眼眸一翻,却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说:“孟姝,癫仙姐姐和你师父浩然尊者是同辈呢。”
孟姝白了我一眼,撇嘴说:“开口闭口姐姐,好亲热呀,哼!”
欲海癫仙娇笑起来,打量了我两眼。问孟姝:“你喜欢了这位公子了?”
孟姝俏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大声道:“胡说,我才不喜欢他呢,我恨死他了!”
说着。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表示非常非常痛恨我。
欲海癫仙微微一笑,说:“不愧是浩然师兄的弟子,口是心非地功夫很了得。”
转头问我:“这位公子是香花教弟子吗?”
我笑着摇头:“不是。”
孟姝在一边抢着说:“他是大胤帝国的少师、征东侯,大名原澈。对了,还是三驸马呢!”
最后一句明显带着酸溜溜地醋意。
小阮郎奇道:“既然你不是香花教弟子,那你身上怎么会有花种?”
我不解地问:“什么花种?”
欲海癫仙睁大眼睛说:“香花教弟子体内都会被植入花种。用于相互联络,以及师门的监督,一般都是师父把花种植入弟子体内。”
我眉头微皱,以前美人师父庄姜为了监视我,在我身上下了追踪符,我走到哪里她都知道,现在白兰仙子在我体内植入花种自然也是为了掌握我的行踪,没安好心呀,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把花种植入我身体里面的?
高天上的飞鸿子叫道:“快把yù_wàng塔和离精镜交出来,我就网开一面。饶了你们。”
欲海癫仙奇道:“yù_wàng塔不是已经在他手上了吗?”
“老贼毛骗人的。”
我我举着[离精镜],仰头高叫道:[老混蛋,有本事就下来抢,不然的话我就毁掉它。”
飞鸿子怒道:“小子,我会让你死得惨不堪言!”
十指交叉,咬牙切齿地念咒,催动那些y奴向我们拢,桃红色的y气更加浓郁了,不断地冲击着小阮郎布下的八音结界,结界表层不断迸发出音符地乐音,好象坚冰乍破。
小阮郎眉头紧锁,说:“我这结界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话音未落,就见东面天空出现一片彩云,朝这边飞驶过来。
我定睛一看,大喜:“救兵到了!救兵到了!”
青衫磊落的说剑脚踩星光阔剑飞在最前面,其后是魔多恶,紧跟在魔多恶后面的是骑着褐色鸵鸟的严国师,护在严国师两侧地是左右二胖,那两只白色的大鸬鹚飞得相当吃力。
白兰仙子乘着雪翼天马,商蔷是红鬃天马,后鞍坐着她师兄凌问菊,这小子仗着自己是儿童体型,两手紧紧抱着师妹商蔷的细腰,脸上笑眯眯的,很是得意。
西门望梅纤足踏梅,那截梅枝象独木舟,开放着七朵颜色各异的梅花,西门望梅站着最前面那朵红色地梅花上,红裙飘飘,风姿绰约。
我挥手大叫:“说剑、白兰仙子、严国师……”
说剑早已看到我,踩着阔剑俯冲下来,却又突然止住,因为飞鸿子拦住了他的去路,那只巨大的y兽舞动着触手,湿腻腻地粘y散发着y靡的气息。
西门望梅未语先笑:“飞鸿子前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飞鸿子目光闪烁,沉声道:“梅仙子,你们香花教是要和我作对吗?我和令师莲翘仙也是老朋友了,翻了脸可不好看。”
西门望梅还没说话,几朵硕大的梅花突然钻出几个人头,却是横行翁、岑夫子、霜板桥、黎真,还有胆小鬼子不语,好家伙,都来了。
西门望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