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念难得开口,问:“有,什么?”
秋颜宁答:“不知。”
她目光极沉,又道:“进城时想必你们也已察觉,在这之下的东西怕是要过始古时期了”
听罢,几人一时说不出话来,那样恐怖的邪祟若在面前,她们毫无还手之力,犹如蝼蚁。四人虽为修士,胜于一般凡人,但眼下她们还是太弱太弱。
感慨不过一瞬,四人埋了这大坑,便赶回城。
此时城中哭嚎一片,这帮漠匪没了头首也就没了气焰,这帮人既然能打死老大,那何况他们?
贺儿彤叉腰,望着这帮漠匪,她问:“步六孤律,你说如何处置?”
步六孤律道:“押回朝国。”
贺儿彤气道:“你这傻脑袋,这么多人的干粮不说,凭我们二人如何管?若是有一个逃了,趁我们歇息放了其余人,合伙将我们刺死呢?”
秋颜宁笑得和善:“那便挑断这帮人手筋吧。”
“噫!”贺儿彤一脸嗔怪,“你好狠。”
白棠则道:“我们待敌一向如此,若你不狠心,莫不是指望他们怜你、让你?”
贺儿彤知自己优柔寡断了,听罢默默点了点头,这不提还好,一提就想起杨寻厚之死。
秋颜宁笑了,道:“方才那是玩笑话,何不将他们交由小国处置?头目则押回朝国。”
“不错。”
贺儿彤点头,说罢冷冷瞥向王构为首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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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几人连夜赶路。
要知这人多难管,只要稍稍出了一点意外,那可就乱了。故此,贺儿彤尤其谨慎。
想起方才之事,她问:“你们刚刚那是何术?”
秋颜宁擅长扯谎,叹息一声道:“实不相瞒,我们是习了些小技。那纸上抹了火药粉,本来是唬人当点火烧柴使的,没想到竟派送了用场。”
二人听罢点点头,人世间无奇不有,想这几人游走各地,会些小技实在算不得什么。
“只是,”
步六孤律半信半疑,又问:“那人为何变成虫?”
白棠笑了,“步六孤大哥,你莫不是忘了?”
步六孤律一愣。
白棠取出几只虫,面不改色胡诌道:“我们从豫、疆两国交接处而来,见过不少诡事,那东西像是拜疆邪虫。我听人说,那东西邪性,寄生吸人血。”
贺儿彤皱眉,对拜疆的一些邪术她也略有耳闻,觉得那虫恶心至极。
“西境怎会有这种东西?”
说完,她忽然想起王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