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劲!
白棠心底一怵,却听净妙轻笑出声,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却从她颈部往下滑入衣中,那触感冰凉凉,叫入发寒。
她冷声叱道:“净妙,你这何意!”
净妙眼底邪意难抑,却双颊羞红,娇滴滴道:“自然是……体验欢乐了。”
话唠丫头果然有问题!这难不成是走火入魔?
白棠虽不信女子之间也能行那事,却仍伸手按住净妙奋力挣扎。
“玄绮道友,你就不想试试么?你与我做道侣好不好呀,我头一次见你时就心悦与你了!你与在一起,待我当上掌门到时你我一起分享欢乐,我让你做长老。师傅也罢,师姐妹也好,从未有人像你这样。玄绮道友,你倒是说话呀,答应我嘛!”
净妙语速极快,近乎疯魔,她摘下白棠的纱笠,娇羞笑道:“呀,你生得真好看。”
白棠咬牙切齿,若非不能杀,她早一掌拍死这死丫头了。
忽地,她灵光一动,面具!那白面具在包袱里!她余光瞥向只隔半臂的包袱。
白棠借机拖延道:“掌门?你好大的胆啊!你师尊尚在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对此净妙嗤之以鼻,巧笑道:“掌门之位早已定下,昙丹谷下一任掌门便是我,何须想?她们要我当我还不愿呢!正因如此,我便受常人不能?平日师姐师妹欢声笑语,待我却极少说话,冷言冷语的。还有师傅、师姐,她们平日更是不许我笑!不许我哭!就连半点感情也容不得!”
说罢,净妙哂笑。
“咦?”
不远处,云行正悠悠返回,见地上相拥缠斗的二人登时瞪大了眼,惊得说不出话。
白棠当即就道:“云行!面具!快取出我包袱中的面具!”
“好好好!”
云行回过神,一眼便知净妙状况不对,箭步上前取夺包袱。
净妙却不屑一笑:“想得美!”
白棠与她同时抓住包袱,云行上前帮忙,从远处看去,三个人跟疯了似的抢包袱。
“咦咦咦,有好戏!”
不远处,草丛中有一人路过。
随后她蹲下,吃着紫肉形似甜瓜之物,眼神颇为好奇地看着不远处的一幕。
此人穿着寒碜,身负箱笼,看模样正是袁驿。
不多时,草丛中又传来窸窸窣窣,昙丹谷大师姐净忧道:“袁道友这是做甚?”
说罢,顺着他视线望去,顿时惊得捂嘴,欲要上去帮忙。不想还没迈步,就被袁驿一张符纸定住了。少年收回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唇边扬起笑,“道友还是再看看,你家师妹这模样见了你岂不是更严重?”
净忧眼一红,哽声道:“青英问鼎时你说有方法治我师妹,我这才帮你。”
袁驿耸肩,摊手道:“如今我正在帮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