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胜劣汰……
发怔在原地,宁若呆呆看着她,回想起爹娘的话。她想不到,这小她许多的人竟说出这般淡薄无情的话,与她而言,甚至有些刺耳。她垂眸看下掌心的小家伙,不免生出同病相怜之感,却做不到放弃。
“我想救它。”宁若咬唇。
天真!白棠更无奈,她还从未见过谁能把野石老鼠养活的,养不活也罢,反倒让它受折磨,看似是救,实则是在享受这种拯救的乐趣罢了。
“白棠。”
闪着倔强光彩,宁若双目直盯白棠,上前几步道:“不知,可否……帮……”
宁若嚅嗫,却怎么说不出话来,她怕白棠会拒绝。
白棠移开视线,她也不是铁石心肠,最受不得旁人这模样。可宁若却不放弃,目光依旧。好似不帮她,就是等会摧毁了她。
她浑身不自在,瞄了一下怪有些可怜的松鼠,以及同样可怜兮兮的宁若,她如今手上有伤也闲来无事,照料小小仓鼠也并非大事,救一救也无妨。
“那……我与宁若姐姐一同照料它吧。”
“谢谢。”宁若眼前一亮,面上难得露出笑意。
……
另一内。
秋颜宁将茶递给宁缘礼,道:“听说《裔奂飞升图》为外公收藏?”
宁缘礼接过茶水,目光沧桑,感慨道:“难得有人还记得此画。”
《裔奂飞升图》于千年前湮了踪迹,之后世人少有人知,史书对此记载甚少,许多人以为此画不过是传说,且不说千年之久,光是飞升成神就很是奇幻了。
到如今,不曾有几人见过这幅画,秋颜宁知此消息也是当年,听闻有人到宁家做客,见了《裔奂飞升图》。
“你随我来。”宁缘礼捋胡须,起身领她到书架尽头,推开门又穿过一堆书架,取出长盒打开,其中放着微黄的画卷。
秋颜宁心头微跳,隐隐感觉附着的灵气,待宁缘礼展开画卷,她不觉上前几步,观赏起这画。
这《裔奂飞升图》不愧其名,线条流畅画工实乃上中之上,色彩原料想来用的最上乘的宝石与原石,千年过去颜色依旧,此乃非一般画作可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