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双方商定,荷官又开始机械性的发牌,秦雪阳第一张明牌是一张最小的方块2,二草小软却是一张黑桃k。
既然是一局定输赢荷官也不用在报牌了,直接又发了第二张。秦雪阳是梅花7,二草小软是黑桃j。接着又发了第三张和第四张,秦雪阳分别是红桃j和方块6,而二草小软却发到了黑桃q和黑桃10。
牌一发完一旁的衙内们纷纷惊呼,要知道秦雪阳的牌面最大也就是一对j,而二草小软却是一副同花顺牌面,即便不是同花顺,他还可能是同花、顺子、一对k或者一对q,任何一种可能都稳稳的压过秦雪阳的牌面,赢的概率实在太大了,无限接近百分之百。
在一片嘈杂中,秦雪阳却稳坐钓鱼台,慢慢地亮出自己的底牌,“我一对2,你开牌吧。”
“哈哈。。。。。。哈哈。。。。。。你死定了,中国人。”二草小软一阵歇斯底里地狂笑,他早就看过了底牌,是黑桃a,梭哈里最大的牌,运气来了连换牌的功夫都省了。
一边大笑一边用力抽出底牌“啪”的一下甩在赌桌上,“我同花顺,哈哈,中国人,你下跪吧,哈哈哈哈。。。。。。”
四周一片寂静,二草小软一开始以为所有人都被自己的牌面震住了,但笑着笑着觉得大家看自己的眼光都怪怪的,连一边的江波都是如此,眼神里带着不屑、嘲笑和惊讶。
“看来你们岛国人还是输不起呀,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指鹿为马,你以为你是赵高吗?”秦雪阳嘲笑道。
二草小软拿起底牌,亮给秦雪阳看,“黑桃a,你看不见吗?”
“你疯了吧,再好好看看,你的底牌是什么!”秦雪阳翘起了二郎腿道。
二草小软收回底牌一看,顿时像见了鬼一样,他的黑桃a赫然变成了一张梅花2,好好的一副同花顺变成了一副什么都不是的杂牌,气急败坏地叫道:“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是黑桃a的,你。。。。。。你出千!”
“神经病,所有人都看见你的底牌是梅花2,就你自己说是黑桃a。”秦雪阳微笑着道。
二草小软指着秦雪阳,手不断地颤抖,看着周围所有人嘲笑鄙视的目光,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倒地昏迷。
看着死狗一样倒在地上的二草小软,秦雪阳估计下跪道歉的赌注一时半会儿是收不到了,于是拿起桌上的支票和铭牌,在众人崇拜的眼光中跟陈继打道回府。
一场豪赌,让在场的大小衙内们都知道了秦雪阳和二草小软的身份,陈家三少完胜岛国赌神接班人,豪取两亿五千万美金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在衙内圈子里迅速传播,一夜之间就成为了四九城内的传奇,赌神的称号不胫而走。
陈继很兴奋,以他的身份也是第一次经历如此规模的牌局,他们这一代人的成长过程中,都多多少少的受到过香港赌片的影响,陈继少年时还曾经学赌神高进拿着一副扑克牌试图玩儿出各种花样,但最后却被陈家胜粗暴的镇压,因为他上课的时候不小心把扑克牌弹到了年轻女老师的p股上。
虽然有着如此不愉快的回忆,但丝毫没有妨碍到他再次激起了对赌神的崇拜,“老弟,最后那把牌怎么回事儿?”
“对那小鬼子施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已,没什么稀奇的。”秦雪阳云淡风轻的回答,今天他的确没有什么成就感,神仙跟凡人打牌如果他还输了的话,估计神光都要马上跳出来将他抹杀。
“对了,怎么大家都叫你大少而不是陈少啊?别人的称呼一般都加上姓的。”秦雪阳忽然想到。
“因为我们姓陈,不需要加上姓氏,你也一样,别人只能叫你三少,这是规矩。”陈继傲然答道。
陈继一脸得瑟的样子,还待在老弟面前显摆几句,让他早日习惯自己的身份,别丢了老陈家的面子。忽然秦雪阳低声喝道:“停车,你待在车里别出来。”说着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什么人?出来!”秦雪阳对着眼前的空地大喝一声。
“交还赌神铭牌,饶你一命。”一个飘忽的声音在四周环绕,好像这个人说一个字换一个地方,在夜间空旷之地显得分外诡异。
“小鬼子,偷学了点五行遁术的皮毛,也敢在祖宗面前撒野!”秦雪阳手捏法诀,默念了一声:“五行禁固。”
顿时五个传说中的忍者毫无征兆的掉到了地上,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就象是忽然被空气挤了出来。
这下连陈继都看明白了,显然是二草小软卑鄙无耻的派了保镖出来,企图抢回输掉的赌注。至于他的保镖是忍者倒很正常,那些忍者组织在岛国被称为里,比如甲贺派的基地就叫做甲贺里,活动经费都由一些大财团支付,所以作为二草集团的继承人,身边有忍者的存在并不奇怪。
“支那人,识相的把东西交出来。”尽管吃了个暗亏,但疯狂自大的本性并没有让这些忍者退缩。
听着眼前小鬼子侮辱性的称呼,秦雪阳大怒,刚想抬手打出一道天雷,却不料小黑从他口袋里飞了出来,在半空中就开始现了原形,落地之后变成了原来直径五米的大小。“仙君,此等跳梁小丑不配让您出手,让属下来吧。”
秦雪阳想了想,觉得小黑说的有道理,自己虽然现在级别还有点低,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留守者候选人,怎么能事事都亲力亲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