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如狂的痛苦表情,心里也很难过。

可是,知美实在不能再忍受下去了,她永不想再受到羞辱,永不要再在儿子面前l露身体。

所以,虽然不忍心,知美还是软硬兼施的,连骂带哄,希望州和放了她,知美天真地奢望,这次事件,可以当作发了一场恶梦吧!

可惜,知美太乐观了,即使如何安慰求爱不遂的儿子,不管是斥责是安抚,还是受到伤害了。

知美不知道,她的说话和态度,已经将一头y兽解放了出来。因为她将州和万分之一的希望,也彻彻底底地粉碎了。

原本,他以为性格保守的妈妈,经过那超乎想像的刺激之后,是有机会会接受儿子的爱的。

州和了解,这是很渺茫的事情。

可是,如果经过那乱交的刺激,说不定、说不定妈妈会终于发觉到,儿子的存在,不仅是儿子,他还是一个男人,一个有情与欲的男人。

州和希望知美能从男人的角度,再重新体认到州和的立场,那么,从未想像过的,接受儿子的爱这种事,说不定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那百万分之一的机会┅┅可是,就是现在、就在这刻,州和的希望,那渺小的、近乎不可能的冀望,就在知美的几句话中,彻底破灭了。

即使了解到儿子也是男人,即使知道了这个男人深爱着自己,知美仍然不曾想过接受与否,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令州和痛苦得快要发狂了。

还未踏上打击区域,就被判三振出局了┅┅就这样,封印y兽的结界被破坏了。

那一瞬间,州和的理性就消失了。

既然不能成为妈妈的情人,便成为妈妈的主人吧┅┅恶魔般的声音,在州和心底响起。

“嘿嘿嘿嘿嘿┅┅妈妈啊,你以为你有权利讨价还价吗?”州和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被捆绑的女人。这个州和叫做“妈妈”的女人┅┅州和的眼睛,看起来没有一丝人的气息,隐隐泛红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知美看着原本体贴母亲,态度温文的儿子,忽然间变得冷漠,说话透出凶悍的气息,一时之间,被震慑住了,不敢说话。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妈妈?我现在就想占有你!享用你的一切!我不会再尊重你的个人意志、你的想法┅┅我要你!我要你屈服在我的脚下,你知道我会怎样做吗?我会开发你的r体,令你完全的、尽情的享受性欲欢愉!你的心灵,慢慢会被r体的快感淹没,心灵会败给r体,身心都会成为我的奴隶!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州和发狂似的仰天大笑,没有人发现到,州和右手掩着的双眼,在仰天狂笑的时候,从指缝间洒下点点滴滴的泪珠。

知美被州和癫狂的神态、恐怖的说话吓呆了,只懂张大口,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这个原本她称为“儿子”的物体,而现在,她已经不敢确定,眼前的生物是不是往昔她还称为儿子的“人”了┅┅除了缚着双手的绳索,其他绳子都被州和除掉了。州和用力扯着知美,将她拖到浴室去。

知美的力量比州和弱,而且经过之前的一轮疯狂性j,身子疲惫,加上州和神态凶恶,知美根本不敢也不够力量挣扎。

州和调好水温,洒上浴盐,就将知美抱到浴缸去。

知美羞红了脸,口中说∶“不┅┅不要┅┅放过我┅┅”

“妈,别害羞了,你刚才弄得满身jy,难道想就这样上床睡觉吗?你自己的蜜汁也流了不少呢!嘿嘿嘿┅┅这样也不要紧吗?”州和残忍地在知美耳边说着,右手却不规矩的向知美下t伸过去,用手指挖弄知美的蜜d。

“你看,我亲爱的妈妈,你x里湿漉漉的是什么呀?这些黏y,是我们的j子,还是你自己的蜜汁啊?嘿嘿嘿嘿┅┅黏呼呼的,这样的x,不洗干净怎样行?”

州和用下贱的y话侮辱着知美,一边用手指刺激y核,挖弄yd。

知美又惊又怕,不断扭腰逃避州和的手指,口中向儿子哀求。

“不┅┅求求你,停手┅┅别碰那里┅┅呜┅┅”

州和残忍的戏弄知美∶“别碰那里?那里即是什么地方啊?妈妈,你不说清楚一点怎么行?”

“不要┅┅不要我说下流的说话!”知美涨红了脸,眼眶里的泪水滚来滚去,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州和轻轻的冷笑,脱掉全身的衣服(之前送朋友走时穿回衣服了),踏进浴缸中,从后抱着知美,两人就在浴缸中相拥抱坐。

州和一手抚摸着知美饱满的茹房,一手刺激知美的x,时而用指尖轻捏r尖,时而又绕着茹晕打转,又或是用手掌轻托茹房下部,上下轻轻晃动。

知美被儿子充分的玩弄胸脯,又气又急。一方面是羞赧,另一方面,被儿子玩弄性器官还有快感,知美觉得自己好下流、好无耻。而且,除了雪白的茹房被玩弄之外,下身的抚摸,才叫知美难以忍受。

“求求你┅┅州和┅┅别┅┅别碰那里┅┅”知美侧着头,斜望着身后的儿子,轻声恳求。

“妈妈,你不说清楚那里是什么地方,我是不会停手的┅┅要说得清清楚楚啊。”州和在知美耳边喃喃说着,强烈的男子气息,吹拂着知美的耳侧,知美觉得耳根暖烘烘的,说不出的难受。

“不行┅┅太羞耻了,我说不出来的┅┅放过我吧┅┅拜托你┅┅”知美露出苦恼的表情,修长的眼眉轻轻皱着。

毕竟,性器官的名称,要在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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