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我这样直接上前问好不好啊?”红衣少年想直接踏入苑中,但是看到那人在专注地舞剑又犹豫了。
“哎,我们还是就在这边观察吧。嗯,我觉得这边的视野还好的,你说是不是?”红衣少年蹭蹭身边人的胳膊。
此时,院中人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阕剑风起雨收,几个回身迎着一青山温润的男子跳去,“子卿,你来了。”
“嗯,上午你突然走了,我很是担心。”青衫男子低头望着扑入自己怀中的黛衣少年,伸手为他抹去了额头的薄汗。
“别怕,”黛衣少年一仰首,啄了一口青衫男子的唇,“我没事的。”
“嗯。没事,就好。”青山男子浅笑,勾手拉过怀中的少年,慢慢凑上前,双唇交叠,轻磨浅蹭,逐渐加深了那个吻。
此时站在院外偷窥的红衣少年,蹭地一下子跳了起来,白皙精致的脸爆红,右手指着院中的两人,颤颤地对身旁的玄澜说:“不……不是应该女狐妖和书生或是男狐妖和郡主吗?”
玄澜看了眼院中耳鬓厮磨的两位,又侧身瞅了眼身侧连耳尖也成了胭脂色的少年,嘴角微笑,“寒露,你害羞了。”
“啊!谁害羞啦!小爷……小爷才不会害羞!”说罢,红衣少年恼羞成怒,跳着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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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恰如美色匆匆,恍然十年就没了。
话虽是修真无年月,但也少不去时间这个最好的雕刻师,抹去一切,重塑一切。
红衣还是红衣少年,风风火火十年不改。当日的白衣少年却愈发的俊逸沉稳,时间定格在他最风华的二十五六的年岁。
“哎~哎~”红衣少年盯着不远处专注于经书的白衣青年唉声叹气,叹气哀声,声音千回百转。
白衣青年总算将目光从手中的书卷中移开,浮光掠影般瞥了他一眼,看不清情绪也让人羞愧。
红衣少年见状赶紧往前凑凑,蹲在青年跟前,双手托颊又叹了一声,“玄澜,我也想长大。”
“嗯?”玄澜低头看着少年,少年总是说他长得俊逸,气质如风似得飘逸,可他却是觉得不如眼前这少年:着一身红衣,热烈的像火,却一张脸精致有棱,像冰雕,凌冽地恰到好处,他说道“五百年。”
“啊”
玄澜低头,望着少年有些迷茫和呆愣的眼眸,勾起嘴角,“你成年的时刻。”
“啊!?”少年这下是真的惊讶了,眼神瞪得有些微圆,“你……你怎么知道?”
“哦”玄澜的语气中有些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