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手挣不开,恼怒地张嘴去咬张起灵,却被对方的舌头顶得合不拢嘴,只能在嗓子里含糊不清地大骂。张起灵似乎铁了心不帮他拉开内裤,手上动作半点没停,整个包住揉弄,以一种非常微妙的力度撮捻着囊袋,用那层已经s-hi透的布摩擦顶端的小口。
即使是最细腻的布,摩擦起来对那儿的刺激都非同一般。吴邪爽得要命,没羞没臊地挺着跨往张起灵手里送,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不时地发出闷哼。张起灵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手中的频率越来越快,却在临界点处突然勒住了根部。
这种事儿是男人都忍不了,正好这时张起灵手上一松,吴邪挣开手腕,猛地推了他一把,解放嘴唇以后喘气大骂:“你他妈搞、搞什么?”
“搞你,”张起灵被那大力一推,除却松了嘴,身体纹丝不动,沉沉的目光隐隐浮现出笑意,“吴邪,别急。”
吴邪心里一惊:狗 r-i的,这闷油瓶果然是个老流氓,连“搞你”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再说,一开始到底是谁急。他觉得自己应该迅速甩出一巴掌,无奈命根子被对方抓在手里,无计可施,刚想问一句“你想干嘛”,就觉得张起灵身子一矮,紧接着自己的y-inj-in-g终于从内裤的桎梏里解放出来,接触面一片s-hi热。
他的老二在闷油瓶嘴里。
吴邪完完全全被这种认知震撼了,张起灵在给他口 j_iao这件事,比十斤西班牙大苍蝇都更能给他兴奋感。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的停顿缓了缓,他很可能当场就,ao,”吴邪使劲往后仰头,死死抵住墙,“小哥,你也太拼——呃!”
张起灵的舌尖狠狠地往马眼里戳了几下,这种直接又粗鲁的方式实在太过刺激,差点让吴邪咬到舌头。
在张家人眼中,复杂的人体构造就像数学公式一样条理清楚,他们很了解怎么做会带来更强的感官刺激,以及如何把握微妙的定位与力道平衡。总结一下就是:知识完备,技术到位。因此,如果他们中有谁甘心为人服务,那么被服务者的感受估计只会有四个字——欲仙欲死。
吴邪突然意识到,虽然张起灵总是表现得清心寡欲,但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禁欲派,只是活的太久太清醒,身上的枷锁又过于沉重,所以大脑自动对事物进行主次排列,从而淡化了一些无关紧要的yù_wàng。同理,一旦枷锁被打碎,其他原本居于次位的东西就会自己上升。
换句话说,比起以前,张起灵虽然表面上没有明显变化,但内里的个人意愿已经跳脱束缚,放大了很多。比如家里缺酱油喊他去西市打,他一高兴,没准逛远点,去东市把醋也打了,顺便买包大白兔。更何况以张起灵的x_i,ng格,并不会过多在乎别人的眼光,这就使得他做事特别自由、特别能放开。
包括床上的事。
张起灵连续做了几个深吞的动作,吴邪真有一种要被他吃下去的感觉,脚下好几次差点站不住。他拼命呼吸,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点,断断续续地问道:“我、我说小哥……味道有、有那么好?”
张起灵发出几声低笑。他扣住吴邪的胯骨,猛地往口腔这边一压,任凭对方的前端刺入自己喉咙深处。吴邪一瞬间被激得自己是谁都忘了,嘴无意识地张开,抖着叫了好几声,只觉得今个儿非得被这闷油瓶玩得干干净净。
深喉这事,吴邪上回给张起灵做过,知道这样多难受。可等他缓过来低头一看,张起灵跟没事儿人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含着他那根像含着什么宝一样,舌头还有余力在顶端快速打转,嘴角挂着不知是唾液还是黏液,同时汗也慢慢顺着脸颊淌下来,全部混在一起,轻微的“啪”一声,滴落在地上。
太过直接的视觉效果几乎要使吴邪疯了,张起灵还好死不死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平日里浅淡的唇色因为摩擦和水渍格外鲜艳,眉眼间都生出一种要命的x_i,ng感。这是吴邪第一次亲眼看见自己老二在别人嘴里进进出出,更别说这个人是张起灵,眼神一对上,他就知道自己死定了,被用力一吮,再也控制不住,低叫着s,he了出来。
张起灵也没管他s,he没s,he,依旧在卖力舔弄他的前端,还一边快速吞吐柱身。这种快感跟自己lu 出来完全不同,铺天盖地,简直是毁灭x_i,ng的。高潮持续的时间太长,吴邪被搞得几乎要晕过去,感觉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出j-i,ng,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贴着墙壁往下滑,要不是张起灵扶着,早一屁股坐地上了。
这一次绝对s,he了好几次的量。什么叫张家人,什么叫事半功倍,他今天算是领教了。
吴邪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抬了起来,而后背后一片柔软,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被扒得j-i,ng光。他整理整理复杂的心情,偏头一看,张起灵正在床头柜里翻找东西。
找什么?这句没问出口,答案已经有了。张起灵站在床边,淡然自若地把两件事物扔上床,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盒套子,一支润滑剂。
以目前的形式来看,吴邪自认暂时没能力把张起灵压倒,所以这个套子分明是为张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