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个目瞪口呆,赶忙去把这人的父母找来,血淋淋的生吃活j-i狗, 难道是得失心疯了吗?
这人的父母妻子也这才发觉他是得了病, 而不是什么好吃懒做。
于是, 先赔了邻居家的损失, 又带着他四处求医问药,家里的积蓄是花了去大半,病情却始终没有好转。
所有看过的大夫都查不出什么毛病来,最后眼看着钱花光就要放弃时,一个好心的大夫告诉他们可以去白氏医馆碰碰运气,像这样的怪病,白小神医说不定会愿意免费帮他治疗。
他们这才敢来白氏医馆门口碰运气,原本见这里出入的病人都非富即贵,身为普通平民,他们打一开始就没考虑过,但现如今已是山穷水尽,也只能试试看了。
就这样,这家人一连在门口守了几天,终于幸运地遇到了难得来医馆一趟的白景阳。
白景阳见他们诚心,便也不为难地请他们进来了。
“请问令公子的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景阳在大堂王大夫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早在白景阳刚进来的时候,医馆里的大夫和药童就十分有眼色的给他让了位子,泡好了热茶,服侍地妥妥当当,看着不像个大夫,反而像个锦衣玉食的娇贵小公子。
虽然事实也确是如此。
白景阳端起温度适中的热茶喝了一口,不意外又喝到了里面的枸杞子,医馆里的东西就是这么注重养生。
懒得吹开枸杞子的白景阳干脆和茶水一起吃了进去,甚至满不在乎地嚼了几下,一旁的药童见状,以为这是他的特殊癖好,就喜欢吃茶水里的枸杞子,心里暗暗决定下次泡茶时再多放一点。
于是,白景阳下次来的时候,惊诧地发现茶水中枸杞子竟有半杯这么多,简直就像在喝枸杞羹似的。
生怪病的男子伸手给白景阳把脉,他老母亲在一旁回答。
“回神医大人,我家虎子得这怪病有半个月了,总也吃不饱,饿极了就会发病。”
这家人姓林,生怪病的年轻男子大名就叫林大虎。
白景阳点点头:“嗯,名字不错。”果然是跟他家有缘的。
另一边的老父亲听了,忍不住憨厚地笑了笑:“当初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这小子能健健康康长大,我家虎子也确实从小就健壮,几乎没生过什么病,哪想到他竟会突然染上这样的怪病。”
说着,老父亲的嗓音里隐约有些哭腔。
“对了,我想起来了,虎子半个月前有一天做工回来晚了,路上被人打晕,第二天在另一条路边醒了过来,本以为是打劫,但身上的铜板却一个都没丢,倒是有两个乞丐当他是醉鬼试图扒他身上的厚衣服,然后被虎子打跑了。”
“没错,那天回来他就有些不舒服,一连头疼呕吐了三天,后来终于不吐了,我们本以为他是好了,却没想到又染上了怪病。”妻子也想起来补充道,“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
“有没有关联,我想林公子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吧。”白景阳收回替对方把脉的手。
一直沉默的林大虎表情有些僵硬道:“……小人不懂神医的意思?”
“还需要我明说吗?”白景阳面无表情,“纠缠在你身上的两股怨气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林大虎瞪大了双眼,蓦地僵硬,像是一脸被戳穿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他的妻子也意识到不对劲,忐忑地问道:“神医,您说的两股怨气是什么意思?”
“相公,难道你还有事瞒着我们?”
林大虎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白景阳看着他道:“如果不想死的话,我劝你还是说实话的好,毕竟缠在你身上可是亡者的怨气。”
两老夫妇一听就哭了起来,边哭边捶打着自己儿子:“你这个混账东西,是不是在外面害了人,回来还敢撒谎?还不赶紧向神医坦白。”
林大虎身体本就虚弱,这么一捶打顿时狼狈地摔倒在地上,爬都不起来,他抱着头为自己辩驳道:“不,我没有害人!我不是故意的!”
白景阳眨了眨眼睛:“我也没有说你害死人,不过你肯定是接触过两个将死之人,还和他们有过不浅的交际。”
也就是产生了因果,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对方的怨气缠上。
“走吧,你得的怪病要用到的药材不一般,我带你们去里面开药。”
看出这件事不适合在人多眼杂的大堂里说出来,白景阳便找了个借口准备带林大虎等人上了二楼房间。
林大虎的身体极其虚弱,唯有在见到食物的时候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现在又是受惊又是被揍,腿肚子软到不行,走两步就踉跄一下,还得靠妻子扶着。
白景阳眼见他走得歪歪扭扭,半天都爬不上一个阶梯,顿时皱起了眉,表情有些不耐烦了。
刚才那位“有眼力见”的泡茶药童见状,赶忙跑过来,想帮忙扶着林大虎,却不料被距离更近的白景阳截了胡。
白景阳一把扛起林大虎,表现得像抡一袋鹅毛那样轻松,并对林妻说道:“这位夫人,还是让我来代劳吧。”
然后,他就在所有人包括林大虎本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脚步轻快地上了二楼,要知道林大虎以前可是个壮汉,现在就算因病瘦了下来,但骨架还在那边,看着比白景阳还高了不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