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死了!”本来疯跑的小男孩猛地停下脚步,用夸张的表情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小男孩的说法把校长吓了一跳,她赶紧朝孟东静上课的教室走去,后面还跟着其他没课的老师。

教室里剩下的几个孩子都围在孟东静的身边,校长只能看见孟东静是躺在地上的,她赶紧招呼着后面进来的老师,把课桌都拼在一起,然后把孟东静抬到桌子上。

其他老师在校长的指挥下,有的把学生都带到另一个教室里接着上课,有的帮孟东静掐人中、解围巾,场面极度混乱。

这时孟东静开始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样子特别吓人。正在给她掐人中的一个女老师被她的样子吓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孟东静越抽搐越厉害,牙齿也咬得紧紧的,嘴角渐渐有血迹流出。

一个男老师看情况不对,猛地冲上去,拉开掐人中的老师,使劲地捏着孟东静的脸颊,想让她张开嘴。“快,拿根筷子来,塞到她嘴里,免得她把咬舌头咬断了!”好不容易把孟东静的嘴撬开,男老师赶紧吩咐其他人去拿筷子。

众人很快找来一根筷子塞到孟东静的嘴里,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孟东静就把自己的舌头咬得千疮百孔了。一个40岁左右的女老师赶紧拿出手机开始打急救电话,足足等了20分钟,救护车才姗姗来迟。这期间孟东静又抽搐了几次,要不是她嘴里塞着筷子,舌头肯定会被她咬断!

巷子有些窄,救护车进不来,医生和护士们只能推着担架车进来。他们把孟东静嘴里的筷子拿出来,换上一个专用的防咬舌木奉,才七手八脚的把孟东静抬上担架车。

“你给孟东静的家里打个电话,我把她送到医院去。”女校长快速地跟前台的小姑娘交代着,然后跟着医生们一起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一路呼啸着朝医院开去,医生们一边给孟东静做着检查,一边给孟东静嘴里消毒。医生们在孟东静身上试着各种仪器,各种报警声回荡在车厢里。哪怕这样折腾着,可孟东静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终于到了医院,孟东静被推进了急救室。

“病人又开始抽搐了,赶快给她打一针镇静剂。”主治医生按着孟东静抽搐的身体,转过头对一旁的护士说。

打了一针镇静剂,孟东静总算安静了下来,医生们开始给孟东静进行更加详细的检查。“哔哔——哔——”一旁的监视器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鸣叫,“病人血压开始下降,心跳也停止了!”监视器旁的护士看着不断变化的数字和图形冷静地说着。

主治医生回头看了一眼监视器,丢下手里的仪器,果断地说:“上电击!”机器很快被推了上来,开始给孟东静电疗。

一下、两下、三下……监视器里一直没有反应,主治医生也有些着急,额头都见汗了。十几分钟过去了,孟东静还是没有反应。就在主治医生要放弃治疗的时候,监视器突然有了反应。

“监视器又反应了,病人的血压和心跳恢复了!”一直关注着监视器的护士高声提醒着正在给孟东静做电疗的医生。那医生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指挥着周围的医生们,给孟东静打针,做检查。

第19章 第 19 章

孟东静的家人接到电话急匆匆地赶来。刚接到培优机构的电话时,他们还以为是诈骗电话,前台的小姑娘废了好多口舌才给解释清楚。他们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当时孟东静正在急症室里抢救,他们只能在外面焦急地干等着。孟东静的哥哥孟东辉被护士站里的护士叫去缴费,只留下孟东静的爸爸和妈妈焦急地望着急症室。

“怎么会突然病倒了?一定是平常为了攒钱,拼命加班,营养又没跟上累到的。”马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对着孟东静的爸爸孟祥庆说。

“叫我说呀,都怪那个吴建设!要不是和吴建设离了婚,小静就不会买房;不买房就没那么大的压力!每个月还贷四五千,还要养孩子,她能不拼命赚钱吗?当初叫她把孩子丢给吴建设,她就是不听,非得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真是倔!”孟祥庆望着急症室的大门恨铁不成钢的骂着,要是吴建设在这,估计他能把吴建设的头给拧下来!孟祥庆真是恨他恨的牙痒痒。

“又在那瞎说!瑶瑶是个姑娘,而且才三岁,怎么能交给他爸爸那样的人带大?那不是明知是火坑还把孩子往下推吗?你想让你外孙女以后长大了变成小太妹啊?这件事,小静做的是对的!”马兰一把推开孟祥庆,冲着他发起脾气来。

正当马兰他们焦急地在急症室外等着消息时,医生们把孟东静抢救回来了。仪器上的各项指标都恢复了正常,孟东静的身体状态也趋于稳定。医生们又给她仔细检查了下身体的各项机能,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后,才把孟东静转移到重症病房。孟东静还处在深度昏迷的状态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嘶……哎呀……嘶……好疼呐。”孟东静昏睡了一晚上,终于醒了,她含糊不清地在嘴里咕哝着什么。

“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快吓死我了!”还迷糊着的孟东静突然听到一个悦耳的女声,那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孟东静还在想是谁,那声音又接着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舌……舌头……舌头疼!”孟东静昏迷的时候把舌头被咬得千疮百孔的,这会醒过来才觉得钻心的疼,疼得她连话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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