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渐渐消失在空气里的向秋,那位冷声道:“你不该。”

猗澜听见了,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晚上来陈青家里之前,向秋曾亲了她一下,就在颊侧的位置。

果然,那位伸出手,就按在那里。

这个温度,可比向秋的来的要冷得多的多了。

“你不应纵容。”

猗澜还是不出声,就静静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脸上的紫红退下去,又变成了苍白。

要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简直就是死了。

这场景,又成功的刺激到了那位。

刚捏断过脖子的手,再来撕碎衣服,也是很简单很顺手的事了。

床上铺着纸张,身下是已经成了破布条的衣服,身体就这样不着寸缕的暴露在空气里,最直接的接触那位的冰冷。

那位在向秋曾亲过的地方咬了一口,还是狠狠地,想要咬下来一块r_ou_似的。

“猗澜,我真想吃了你。”

咬够了,那位撒开嘴,抬起头看着猗澜,这么说道。

一直都闭着眼睛的猗澜,闻言,忽然就睁开来了眼睛。那眼睛黑沉沉的,像是住着妖j-i,ng的渊潭,而住在里面的小妖||j-i,ng,会在不经意的时候,猛地窜出来,咬住你。

猗澜咬破了舌尖,殷红的血涂在苍白的嘴唇上,刷了薄薄一层颜色。

嘴角扯起勾人的弧度,猗澜说:“那你吃呀。”

她说,那你来吃呀。

快点来,吃了我。

那位的眼底立刻泛起来波涛,汹涌澎湃,显然是对猗澜的这个提议十分赞同。然后,就赞同地俯下去,继续啃,准备吃了猗澜。

“砰砰——砰砰砰——”

“乔乔,乔巧?你在屋里吗?!开一下门!”

很不会挑时间的陈青,挑了一个最糟糕的时间:那位正准备吃大餐的时候。

猗澜以为她不会理,但是意外的,她竟然停下来了。

虽然神色沉沉,但确实是停下来了。

一挥手,满床的纸张就全没了,只剩下被她撕碎的猗澜的衣服。

那位还去给猗澜找了一套衣服,亲自给她穿上,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哪里都不会露出来。

只是……

猗澜眨眨眼,问:“不用穿内||衣吗?”

那位在她显出来掐痕的脖子上轻抹了一把,嘴角也扯起笑,坏得很,“反正马上还得脱,不用麻烦。”

熄了的灯重新亮起来,脖子上的掐痕也消失了。

“过去,开门。”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么么啾~

☆、寻找真相(9)

一打开门,门外的陈青还要再敲门的手就落在空气里,顿了一下才收住,一脸藏不住的焦急,忙问:“乔巧,你刚刚去过楼上没有?”

猗澜摇头,说:“没有啊,刚刚跟你说过我就回房间了。楼上,怎么了吗?”

陈青盯着她,一瞬不瞬地,说:“我丢了一份文件。”

“什么?”

“我丢了一份文件,接你来之前,文件还在。”

“所以,你怀疑是我拿的吗?”

猗澜不闪不躲,跟他对看,话里满是委屈的意思,眼里布上泪光,闪闪烁烁的,像是马上就要滑出来了似的。

陈青一见她要哭,立刻慌着解释道:“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我可能是收在别的地方了,你,你……”

猗澜不让他你下去了,截断说:“如果你怀疑我,那你可以进来搜。等你搜完了,我就走,不麻烦你了。”

“不是,乔乔,乔乔你听我说,因为那份文件太重要了,所以我才会……你不用走,我再去找找,是我,是我自己忘记放哪儿了,跟你没关系,真的!”

“那你不用进来搜一下吗?”

“不不,不用,乔乔,我相信你的。你,你休息,我先上去了……”

说完,陈青就逃也似的迅速走了。

猗澜看着他慌忙的背影,摘下来小乔医生的面具,向着空气问道:“你把东西放在哪里了?”

那位在她身后慢慢现出来,没回答,却是反问道:“你很关心?”

“是,我关心,”猗澜转身,与她眼对着眼,“因为这是我的任务,也是你的机会。”

那位眼底深藏着的光一滑,“哦?我的机会,我的什么机会?”

猗澜翘起嘴角,“你彻底占有我的机会。”

彻底占有。

这四个字她很喜欢。

那位箍住猗澜的脖颈,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愉悦道:“那我要先收点定金。”

猗澜放纵她:“可以。”

客房的门被关上,门里的灯又熄了,就在那一片黑里,有人正在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与楼下的和|谐气氛不同,楼上到处都是紧张压抑。

书房里一片狼藉,书不在书架上,其余的装饰也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陈青烦躁地抓抓头发,他明明记得是放在保险箱里的,为什么会不见了?

真的跟乔巧没有关系吗?

可如果没有关系,那这也真的是太巧了,乔巧一来,文件就不见了。这世上,真会有这种巧合吗?

还是有谁故意这么做的?

视线在书房的各个角落里掠过,最后落在书桌的抽屉上。陈青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猛地起身,过去拉开抽屉。

所有丢了的文件,就在抽屉里,整整齐齐的,一张不少。

然而,陈青的心却忽的剧烈地跳了起来。

他伸手去拿起那叠文件,一张一张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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