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霸这种土里土气名字的人，一定是个暴发户。秘书这样坚定地想。
笑妄生转过身来。
自落地窗里穿透进来的阳光打在他俊美的脸庞上，睫毛仿佛镀了一层金粉，扑闪闪的。不管什么时候看，老板的直面冲击力还是太大。秘书捂住了自己的嘴。
笑妄生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下一集自动跳过了？”
他皱起眉头，仿佛在为看不到的那集蜡笔小新而烦恼。
秘书：“……”
原来是在想这个问题，果然笑总不是平常人。她还是太天真。
笑妄生挥挥手：“给我泡杯咖啡。另外明天你去人事干活吧。”
前一句秘书还优雅地说好。
后一句就让她花容失色。
“笑总，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笑妄生盯着她，若有所思：“王一霸说得不错。你居然连语音留言这种常识都不告诉我。工作太失职了。去人事见见世面，学好了再说。”
——这种常识还用教吗？
但，总算没有被炒吧。
她才上任了一个月啊。
都说巅峰的总经理秘书不好当，原来是真的。
等秘书出去后，笑妄生坐在老板椅上，往前滑了一段，拨了个内线出去。
“您好笑总，有什么吩咐。”
“明远。我派了一个人去你那帮你做事。你自己看着办。另外，再重新给我找一个秘书。”
原来这通电话是打给人事陆明远的。陆明远是笑妄生的发小，自巅峰创立起，一直跟在笑妄生左右。他一听是这事，起身走到窗边，叹了口气：“妄妄，她才上任一个月。人事的审批都是你通过后，我们才录用的。你这样我很难做事。”
“你不是负责人事的么？”
“人事就该受你欺负啊。”
笑妄生卷着电话线：“没欺负你。”
陆明远忍不住道：“那你告诉我，她哪做错了。”
笑总想了想：“胸太大。”
“你当时看上她的原因是什么？”
“胸大。”
“……”陆明远深吸了口气，才没让自己的大骂破口而出。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讪讪的笑：“你也知道我不吃窝边草嘛。”
这句话的意思，陆明远听明白了。
敢情这新来的女秘书，对笑总心怀不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