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郑玄眼神中渐渐带上了一丝冰寒。
不错，漫长的岁月，几近彻底消亡的经历，让他的记忆出现了大部分的缺失。
但有些东西，是刻印在人道长河深处，刻印在他的灵魂深处的。
虽然不知道赵利口中的上、下界之分，到底有什么区别。
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赵利身上，同样也沾染了人道长河的力量。
这证明，赵利来自的地方，他骄傲的所谓上界，其实，本质上，和被他嘲讽贬低的下界，是同一个世界。
笑话别人的人，永远不知道，他们自身，才是真正的笑话。
“终于……来了。”
郑玄嘲讽的笑了笑，突然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而那个方向，却赫然是赵利的身后。
“你，在笑什么？”
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赵利猛地目光一凝，下意识的就想要转头看去，但转到一半，却像是猛地反应过来什么，又悍然顿住，脸上露出嘲讽：“怎么？
不敢动手，却想要耍这种低劣的手段吗？
老夫的武道意志，随时布满了周身百米范围之内，绝对不可能有人能毫无所觉的出现。
所以，这种手段，没有任何意义，别妄想……”他话还未说完。
一道幽幽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哦？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