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文艺起来伤感起来真是可怕,咖啡配诗句,红酒配往昔,真可怕,真可怕。

“好点了吗?”她又问我。

我点头:“好多了,已经不晕了。”

她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什么喝酒,但是女孩子,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再有烦恼的事也要找个人陪着。”

我脑子一抽,应了句:“你不正在陪我吗。”

她转头看我一眼,话里带着笑:“我?”

说完她又笑了一声,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却没往下说。

但这个意思我大概了解,设身处地地想,现在有个小我6岁的小屁孩这么对我说话,我可能也会这样不屑一顾,心里想着赶紧吃完解酒药回家吧,别缠着我了,该照顾的我已经照顾了,责任已尽。

而这个陪字。

不好意思,我们有代沟。

车很快停在了小区门口。

而十分不巧的是,停下来的位置,旁边正好有一家大药店。

我尴尬地咽了咽口水,趁着景翊还没有发现,立马解开了安全带,说了声谢谢老师,便打开了门。

她同上次一样喊住了我,我迈出的一只脚因此缩了回来,她说:“可可啊,我今晚说的话记住了吗?”

这语气,真真像极了我高中的班主任。

哦不,她说话很温柔,我不应该这样污蔑她。

重新来。

这语气,像极了我未来女朋友。

我点头:“记住了。”

她放心地摆手:“早点休息,到家了给我发一条微信。”

我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 12 章

下车后,我把刚才在景翊车上听到的歌放进了我的歌单里,如今这个歌单里已经有十五首歌了,有中文有英文,全是我从前没听过的。

我是不会承认我们有代沟的。

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到了家,在沙发上端正地坐了一分钟后,我拿出手机,给景翊发了条到了的微信,很快,她那边回复我好。

我看着屏幕上的好字,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寒假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长大之后的年也变得无聊起来,仿佛是个麻将节,爸妈从初一打麻将打到初五,麻友一波一波地换,钱赢了输,输了赢。

在我以为我和景翊的联系就要等到开学后,某天中午,她忽然打来了电话。

彼时我正在和朋友打牌。

唉,我有什么权利吐槽我爸妈,我自己不也从初一玩到初五,打牌狼人杀麻将谁是卧底,谁又高端过谁了。

手机响起时,我手上的牌烂到我想直接认输,看到景翊名字的瞬间,我整个人激灵了起来,一把将牌塞给在我一旁观战的朋友,拿起手机找了咖啡店里没人的角落。

我咳咳,将手机接起:“喂,景老师。”

她那头笑了笑,接着问我:“可可,晚上有空吗?帮我一个忙。”

电话挂断后,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这个电话太突然了,我看了眼手机屏幕,对话才不到一分钟。

而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她说什么我都说好,她说晚上来接我,而我被她一步步带着,竟然连她需要我做什么都没有问。

我傻傻地笑一声。

反正不可能去猪r_ou_店的。

我可不会杀猪。

抱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我输了一下午的牌,朋友眼睁睁地看着我把a炸拆成了一条龙打了出去,不争气的样子骂我活该输钱。

回去后,随便扒了几口饭,便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着。

爸爸吃饭完后也坐在了沙发上,他从我手里抢过遥控,看着我的外套和包,边把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边问我:“晚上要出门?”

我点头。

他又问了句:“几点出门?”

我说:“7点,不是,6点50下楼,7点是到楼下。”

或许是太j-i,ng确了,爸爸疑惑的表情回头看了我一眼,接着瞄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情更疑惑了:“现在才6点。”

我呵呵一笑:“是啊。”

他印象里的女儿,是可以在十分钟之内收拾妥当赶出门的,而不是我现在这个样子。

但我这样,他也只是觉得奇怪,憋不出别的问题问我,不如看新闻。

于是一副和谐的画面诞生了,女儿陪着年近50的父亲一同在家里看新闻联播,讨论国家大事,母亲洗完碗也坐了过来,一家人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这个融融才不到5分钟,妈妈便被她的小姐妹叫走,而几分钟后,墙上的钟终于显示50分,于是我站起身,和爸爸说了一句下楼了,也离开了客厅。

换鞋时,回头看了眼父亲独自一人看电视的背影,忽然有些伤感,这大过年的。

但这个伤感才不到一分钟,门铃忽然响了起来,我打开门一看,是父亲的麻友叔叔们。

好的好的。

这才是真正其乐融融的一家。

到了小区门口才6点55分,但神奇的是,景翊的车已经稳稳地停在了马路边。

对于这种约会提前到的人,我表示心生敬佩,小跑过去,打开门坐进车里,她收起手机对我笑了笑,接着说:“新年好。”

我也对她笑:“新年好。”

去酒店的路上,景翊和我说了一下来龙去脉,她说今天是她的大学同学聚会,她这些同学都是酒鬼,肯定不会放过她的,而不巧的是她今天例假,所以她就想到了我。

我听完后整理了一番,仔细想了想她是不是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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