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迎着满是诧异目光的郑建国,普利尼双手依旧熟练的捏住手术刀在动着,不说两人相处的时间这么长了,便是头次见到他的助理麻醉师和护士们都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很快就听他开口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以前学习上的东西。”
“哦,学以致用才是学习的目的——”
嘴里下意识的开口说着,普利尼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郑建国是没想到伯莎离开能让他上了位,便是普利尼本人自己也没想到这点,可他心中的感激之情还是溢于言表的,于是就异常大方的把这货带进了手术室里,想当年他是在干了半年住院医后才摸到了缝合的机会。
只是手术在郑建国有些生疏的缝合后告一段落,这位急诊室的患者也就被转移到了内科的泌尿科室,瞅着摘掉口罩和帽子的普利尼也就开口道:“先前第一次见到真的人体皮肤在面前被切开,我脑海中就冒出了个念头——”
“什么念头?害怕还是兴奋?我当时是兴奋的很,原来尸体和真人是那么多的不同——”
将帽子眼镜口罩都扔进医用垃圾箱里,普利尼面带微笑的说着看向郑建国,不想便听他开口道:“我在想柳叶刀是消了毒的,患者的表层皮肤也是消过毒的,可柳叶刀划开了皮肤的同时也必然会触到毛囊中的分泌物,于是在柳叶刀切刀真皮层和皮下组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