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愧看着吕安,吕安同样也是如此,只不过两人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古怪。
“这两人你真的不去理睬他们吗?你之前不是想抓他们吗?”吕安又提了一句。
韦愧直接躺倒在竹椅上,枕着脑袋,一脸的茫然,“那是之前,现在的重点可不是他们两个了,还是等你先恢复再说吧。”
吕安双手负于身后,叹了一口气,慢慢的摇了摇头,看向了远方。
“那两人到底是谁?”
沉思了许久之后,吕安缓缓出声问了这么一句。
韦愧直接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不解的看着吕安,反问道:“之前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又忘了?”
吕安摇了摇头,说道:“之前不想问,刚好你也不想说,现在我突然有点想问了。”
韦愧扑哧一笑,“是因为实力恢复了,然后你就觉得有必要了?”
“难道没必要吗?”吕安反问了一句。
韦愧哑然一笑,“你觉得呢?现在的重点难道不是过两天那个人吗?”
“那是你的重点,不是我的,你的莫名出现,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这可是把我拉到了一个火坑里面,之前我不想参与,也没办法参与进去,但是现在不同了,你费尽心思让我恢复了实力,现在我实力已经恢复了大半,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二,否则的话,被你暗戳戳的给阴死了,那我可没地方说去。”吕安平静的说道。
韦愧的身子慢慢坐直,看着吕安想笑又没有笑,表情慢慢变成了凝重,“你真的这么想?”
吕安看着韦愧平静的笑了起来,“我说韦大人,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我和你的关系可还没到那个份上,虽然你帮了我,但是不代表你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这里也算是个江湖。”
听到这话,韦愧脸上露出一副愤慨的表情,一脸的不忍,甚至带着一丝怒气,“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这么想?”
吕安看着韦愧这副表情,仍然绝情的问道:“世事无绝对,就像你之前是羽林卫的副将,现在你虽然已经不是羽林卫的人了,但不排除你的心还是羽林卫的心,不知我这话说的对不对?”
这下子韦愧的脸色当真是真的变了,刚刚那副佯怒的表情瞬间收了起来,露出了一副极其冷淡的表情,冷笑道:“吕安依然还是吕安,世人都说你不如赵日月苏莫,但是在我看来,你丝毫不比他们差,甚至和他们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小小的城头兵出身,心思竟然如此的细腻,这么多天过去了,我想不出哪里有让你有所怀疑的地方。”
见韦愧摊牌明说了,吕安松了一口气,认真的向韦愧行了一个礼,感激的说道:“不管如何,你帮了我,我应该要感谢你一声。”
韦愧冷笑了一下,没有躲开,眼神也是丝毫没有闪躲,静静的看着吕安行完了这个礼,“然后呢?”
吕安继续说道:“现在你还是和我说实话吧,否则我可能真的不敢帮你。”
韦愧斜眼看着吕安,反问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吕安淡淡的回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说实话,我和你真的不熟,说起来我们也就只有两面之缘,更重要的是,你还坑了我一次,就是那一次,我差点就死了,真的差一点。”
“如果我说,那一次并不是我坑的你,你信吗?”韦愧说道。
吕安摇了摇头,“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
韦愧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当然如果你想知道所谓的真相,我可以告诉你,但前提是你必须帮我。”
吕安点了点头,“放心,我肯定会帮你,这点我没必要骗你,我和你不一样,我说话算数。”
对于这声调侃,韦愧没有理睬,继续说道:“我确实骗了你,那一老一少是我的人,我之前和他们走散了,所以他们在找我,现在一直留在这里,也是因为我给他们送了信,让他们先留在这里,等我把事情解决之后,在和他们一起上路。”
“理由呢?”吕安问道。
韦愧换了个姿势,半躺在竹椅上,轻轻叹了一口气,“羽林卫真的散了,但是因为我比较会做人,羽林卫散了,但是那帮人还没散透,我在里面还算说得上话,他们也愿意听我的话。”
“所以你现在想干什么?”吕安抓住了重点。
韦愧微微摇了摇头,苦笑道:“还能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还我们自己一个清白,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羽林卫是北境三大营中成立时间最久,战绩也是最辉煌的,我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给除了名,我不允许我手下这帮人,背负如此的骂名,就这么活一辈子。”
吕安继续问道:“所以你暗地里继续控制着这帮人?”
韦愧摇了摇头,“不是控制,是他们同样也是如此,辛辛苦苦为大周卖命卖了一辈子,就这么突然变成了叛逆,换做是谁都不能忍受吧?他们只是想要将叛逆这两个字给去除而已,这过分吗?”
吕安配合着摇了摇头,“不过分。”
“现在大周分为两派,搅得整个大周民不聊生,但是我们这帮人的处境尤为凄惨,空有一身本领,却不招人待见,那两派都想把我们除之而后快,姬羽认为我们将他的事情从暗地里挖了出来,周王认为我们一直配合姬羽在挖大周的根基,两方人都对我们恨之入骨,但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只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