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息往床被里坐了坐,侧过身子缓缓把里裤退下,未曾见光的细白大腿枕在软被上头,他的大腿分开,手指揩了一坨药膏揉在自己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果然是被磨破了,红了一大片,有些还渗着血,赵不息从未吃过这种痛,倒抽了一口气。
谢郴剑坐在塌边圆桌旁的椅子上,他的视线落在窗外,幽长的走廊过道上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出现。鼻尖漫开了一股草药味,那味道他太过熟悉了,就是他自己身上的气味。
谢郴剑微微侧头,他只是好奇不知人怎么可以骑马受伤,却不知就是这一眼,像是在沙漠生存的人见到了极寒之地的冷雪冰霜,又像是春雨绵绵落在了他这位旅客身上。他瞧见了一段晶莹的雪白,细腻的柔软的让人看着就想要去细细打开一探究竟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