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向k,而对方将他拉入怀中,把j的头摁向自己喉咙的附近。当j豁出去地张开嘴唇,用舌尖舔着k的脖颈并在上面吮吸时,他满足地哼了一声。j的一只手滑向k的脖颈后方,另一只环上k劲瘦的腰,并温和地扣紧。k分开双腿,抬高膝盖,让j坐在他腿间。
在漫长而温暖的一段时间内,k仅仅是顺着j的节奏微微摇晃,把他的头更紧地压向自己的脖颈,同时在他耳边呢喃着鼓励的话语。
“对,j。我的j。很好,再用力点。”j的鼻尖擦过,血液涌上头脑,像天籁之音在耳边奏响。这感觉真的很不错……
接着k的手向下滑去,强有力地握住j酸痛的臀部,开始揉捏。用力地揉捏。
“噢!”j脱身痛呼。
“是的,我知道那有点疼。”k柔声道。“但你得继续。就现在,j。快。”
j重新抓住他,而k继续用力地揉捏着他疼痛的臀部。j呻吟着,集中注意吮吸着吻痕,即使是在k的手指陷进淤青、用力揉捏与折磨着那些新鲜印记的情况下——要是他没硬、没像汽车后座欲火焚身的少年似的摩擦着吸血鬼就好了。天哪他的手可真有劲。“咬出来,jrlock在他耳边吟唱。“吮吸。咬下去!咬下去!用力!用力!”他的手指则摸索到那些吻痕并揉捏着,他们两个的下身相互摩擦,直到彼此都颤抖着呻吟出声。他们的身体碾压着对方,下身相抵,直到到达高潮。
“天哪。”j呻吟出声,嘴唇离开了k的脖子。像被彼此身体间的热量灼伤一般,他从k身上翻到了地上,并在那儿躺了一会儿。接着他无助地笑了起来。
“你会杀了我的。此时就是如此。早晚有一天你会害死我。”
吃饱喝足的k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胡说。我一点儿血都没喝。”
“哦,上帝。”j只能憋出这一句了。
“我更希望你那话是对我说的。”
“哦我的上帝。”
“嗯。”k翻下沙发,走过j和咖啡桌,迅速地进了浴室淋浴。
“等等!”j总算想起叫他。“新密码到底是什么?”
“k。”
j把脸埋到掌心。当然了。我真傻。
而浴室里传来声音:“我很高兴。”
j穿好衣服,坐在椅垫上,小心地在博客上敲击着文字,手边摆着一杯冒着新鲜热气的热茶,盘子里的烤面包片吃了rlock就在他肩膀后方晃悠着。
“你有没有说我是世界上唯一的咨询侦探?”
“嗯……听着,我不确定是否可以这么说。我还没发布呢,只是个草稿。我的意思是……我能说你是个吸血鬼吗?”
“随便。”
[如果我说了的话,所有人都会知道。]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就说你是我的助手。”
一股夹杂不满情绪的烂香蕉气味飘到他鼻子底下。
“那rlock建议道。j似乎将它列入了考虑范围。k的鼻子擦过他的脖颈。“爱人。奴隶!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床伴,我的爱宠,我的玩具,我的所有物,我的——”
“你在这儿弄的我很难集中注意力。”
k撤回身子,对自己的影响力很是满意。他回到电脑前。“俄罗斯船员的那件案子,你是怎么说的?”
j机敏地看向他。“还什么都没说呢。我觉得咱们不可以,我的意思是,案子还没结束。苏格兰场不会希望我们泄漏细节的……”
“哦,案子结了。”k保证道。
“……怎么回事?”
“不是谋杀。他死于心脏病。”
哦,是吗,说的可真清楚。
“不,j,就是字面意思。他没有被吸血,是压力与恐惧诱发了心脏病。苏格兰场之所以把它当作一起命案来调查,就是因为尸体发现时的情形——绳子,纸条碎片中的指控,死后尸体被移动,以上种种。但y的验尸结果只显示出心脏病,那么它就只是一起简单的死者身份不明的案子。”
“他们确定身份了吗?”j嚼着最后一块面包片。
“哦,是的。他们只需确定被遗弃船只的所有者即可。是个俄罗斯人,正如我之前所说。”
“太厉害了。”j思索着。
k得意洋洋。“是啊,当然。”
“那么我可以把它打出来?”
k用几乎是法国人的方式漫不经心地挥了下手。“随便。把它写在你的小‘博客’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