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紫衣儒生和一个绝色道姑,牵手嬉戏,后方跟着一大群高大侍卫与锦衣豪仆。
一伙人走到哪,便会引起周围百姓的关注。
极为瞩目。
粱京城人皆对那对壁人的身份猜测纷纷,特别是有些认出了李士达与那伙侍卫豪仆的路人,起,跟上。
于是便又与昨日一样。
一伙人再此成了粱京街道上的“风景”。
在城里转了个遍。
“赵戎,咱们要把他熬到什么时候啦?”
苏小小瞧了眼楼下,随后把小脑袋探到赵戎耳边,轻轻问道。
一阵香风。
吹的赵戎的耳朵有些痒。
此时二人正在一处茶楼喝酒,坐在二楼贴窗的位置上。
但二楼只有他们二人,因为李士达一伙人在赵戎上楼后,便将茶楼包下,他们全部待在了一楼守候。
赵戎没有做声,抿了口茶,想了想,将茶杯放下,伸出一指,朝楼下勾了勾。
不多时。
楼梯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林先生,有何吩咐?”
眼里带着些血丝的李士达微微喘着气,小跑到二楼桌前。
赵戎低头喝茶,没有去瞧他的摸样,只是抬起一指,微微示意了下对面的座位。
李士达见状就座,与贴身坐在一条凳子上的赵戎和苏小小面对面。
赵戎摆弄着茶杯,还是没有去看李士达
苏小小捏起筷子,夹了口凉菜,用一只芊芊玉手托着,温柔的送到了他的嘴边。
赵戎吃了口,依旧垂目,语气平淡。
“说说看。”
李士达仔细瞧着赵戎脸色,神色认真道:
“林先生,老师的独子秦佶,被歹人所害,如今奄奄一息,老师外出寻药,还未归来,但是御医说……”
李士达眼睛微红,深呼吸一口气,似乎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话说了出来,语气颤颤。
“……御医说,他只剩下两日时间了,而老师归期不定,我,我怕……来不急了……”
他目露希望的凝视着赵戎。
“我听闻令正,乃冲虚观观主之女,精通医道,所以斗胆前来求助,老师就他一个独子,十分疼爱,我又与他情同手足,请林公子与蓝姑娘一定要帮帮他啊!”
最后几句话,已经带着哭调了。
而赵戎的反应也没有让他失望。
只见赵戎急忙放下茶杯,抬头,面色严肃。
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李士达泛红的眼睛,忍不住眼皮一跳。
赵戎认真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来请我,是要我参加什么雅集文会呢。”
李士达嘴角一抽。
你他娘的给了老子开口的机会了吗?
“秦相国既是我仰慕已久的大儒,又是书院的前辈,这个忙,我与拙荆一定帮!”
李士达闻言,心里松了口气,赶忙起身行礼。
“真是万分感谢林先生和蓝姑娘了,只要此次事了,老师和郎溪秦家一定备好厚礼……”
“停停停,这是哪里的话?”赵戎语气不高兴。
“此事,在下与拙荆义不容辞,哪里还需要什么报酬,李兄勿要再提,否则就是瞧不起林某!”
赵戎一脸诚恳。
苏小小紧跟着点了点头。
李士达看着二人,表情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