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樾:“……”许久……未见面儿?
那自己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谁啊?
魏满笑容满面,拉着杨樾便在地上坐了下来,递给杨樾一个酒坛子,说:“来来!幸酒!”
杨樾更是狐疑,不确定的接过酒坛子,往里面看了好几眼,心说……
不会下毒了罢?
魏满想要毒死自己?
可自己没惹他啊,最近挺安分的。
杨樾特别担心,小心翼翼的捧起酒坛子来,没有饮,只是假装抿了一下,只沾染了嘴皮子。
魏满则是侧目打量着杨樾,心想,哼,长得也就一般,身材也不若自己高大,面貌也不若自己俊美,说他俊美都是恭维,林让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
一定是被自己打击的。
杨樾假装饮酒,便感觉魏满在偷看自己,而且眼神十分之怨毒,怨毒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灵香就奇了怪的,魏公把杨公叫走了,说是有军机大事儿,到底是什么事儿,其他将领根本不知情。
于是小灵香特意跑了一趟议会大堂去偷听,其实根本不需要偷听,因着里面儿的声音很大,根本不是什么军机要务。
“幸酒!幸酒!”
“不行不行,魏公,弟弟这实在饮不得了,再饮该醉了!”
小灵香:“……”饮酒呢?
小灵香回去跟林让禀报,说:“公子,这大早上的,魏公便拉着杨公饮酒,香儿觉得,其中一定有猫腻儿,没关系,咱们等着他们饮完,再去找杨公,也就一会子的事情。”
小灵香中午再去议会大堂打探情况,就听里面还在饮酒。
“幸酒!幸酒!”
“不行不行,魏公,弟弟真的不能再饮了!”
小灵香又又又去了议会大堂,就听到里面还还还在饮酒。
“幸酒!幸酒!”
“不……不能……再喝了!你这个阴险狡诈的魏满小儿,把我灌醉,到底安的什么坏心眼儿?!”
小灵香一连去了好几次,眼看着天都黑下来了,魏公与杨公两个人,竟在议会大堂里足足饮了一天。
“公子!公子!”
小灵香滴溜溜儿的从外面跑进来,说:“公子!走罢!魏公与杨公饮酒要结束了,咱们赶紧过去!”
林让被小灵香拽着就跑,赶紧往议会大堂而去……
议会大堂。
“轰——”
大堂的门可算是轰然打开了,杨樾从里面歪歪斜斜的走出来,“嘭!”一声,还绊在了门槛上,摔了一个大马趴,差点趴在门槛上就睡了。
杨樾歪歪扭扭的又从地上挣扎而起,只觉自己醉的昏天黑地,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口中说着:“没……没事!我没醉!不用管我!”
杨樾走出议会大堂,准备回自己的房舍,正好路过演武场,便看到深更半夜的,有人在演武场上练武。
杨樾看不清楚,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这才突然大吼声一声:“虞、子、源!”
他说着,气势汹汹的大步冲过去。
虞子源正在演武场练武,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转头一看,原是杨樾。
虞子源面容淡淡的看着杀过来的杨樾,眼神十分冷淡,将武器“嘭!”一声插回架子上,淡淡的说:“杨公。”
“虞子源!”
杨樾趁着酒气,七扭八歪的冲过来,“咚!”一下就撞在了虞子源身上,差点撞一个酸鼻。
抬起头来指着虞子源的鼻子,义愤填膺的说:“你……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你这个朝三暮四的……的小人!你就竟敢背……背叛与我!都跟你解释过了……误会、误会……你为何还要离我而去!你这个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