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明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用手肘颤抖着撑住墙面来保持平衡。贺江却靠得更近,一边贴着许凡明耳边轻声说着“乖”安抚他,一边颇有技巧地逗弄着他怯生生的小鸟。
发烫的手指略过敏感带,踩着爆发的下限极尽挑逗。上下摩擦生火的激烈手交,让软绵绵的小鸟逐渐地发硬而挺立。温度慢慢地攀升,两个人的喘息也开始加重了。
贺江忽然轻轻笑了一下:“凡凡,你硬了。”
“……唔!”
许凡明的手肘突然失力,差点滑下柜子。贺江怕他再摔跤,就捞起他,然后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环,引导许凡明搂紧自己。
“抱着我,对,就是这样,乖。”贺江温柔无比地亲了亲许凡明的眼角,“我们凡凡真棒。”
有了支点以后,所有的注意力顿时又都集中到了下半身。许凡明只感觉浑身像是有一股电流窜过,被贺江触碰过的地方都像火烧一样,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随着呻吟愈发地无法压抑,许凡明脸泛起潮红,突然紧紧抓住贺江的手:“你、你别这样了……”
上一次他被贺江这么折腾的时候,差点留下了心理阴影。密闭的更衣室,昏暗的光,快要把自己融化的喘息……脑海里飞过那些疯狂的画面,许凡明的脸猛地变得滚烫,心跳也飞升了起来。他几乎要溺死在贺江温暖的手掌心里,只能用力地抓着贺江的手,嘴唇咬得快要见血。
不要,不要……他快要冲刺到极限了——
就在这时,贺江突然咬了咬他的耳朵,低声说,“好,我不动。你自己来。”
说完,贺江就突然松开了手。所有热度戛然而止,在yù_wàng的高峰骤然地停顿住了。许凡明睁大了眼睛,自己来是什么意思?
许凡明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贺江就牵着他的手,拉着他的内裤边又往下扯了几分,像是催促一样,在说“快点继续啊”。
“我、”许凡明反应了过来,他脸颊血红,连脑子也开始发热,“我凭什么要……”
贺江眸里闪着光,忽然挑起嘴角来,露出一个邪性无比的笑容。许凡明心里发怵,果然下一秒,贺江就牵着他的手,拉着他忽然一下覆上了自己的裤裆,轻喘着问,“你是想弄你自己的……还是想帮我?”
手掌心传来鼓鼓囊囊的触感,许凡明臊得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下一秒,他就猛地抽出了手。许凡明下身涨得难受,又急着发泄,只好颤抖着手自己解决。内裤半褪,双腿微开,在贺江戏谑的目光下自慰的感觉很不好受。不比上一次在更衣室的暧昧,这一次灯光敞亮,想自欺欺人都无处可逃。
许凡明忽然又很想咬死贺江,再吊死自己。
可对面贺江也没闲着。松开了手以后,贺江就去解自己的皮带。啪嗒一声,弄许凡明心更乱。贺江接着把皮带丢在地上,扯开裤子,又大大方方地脱下了底裤,露出了半硬不软的老二,一边用手掌贴在上面开始激烈地撸动。
许凡明尴尬得一时不知道把目光放哪儿好,那是他第一次在灯光下见到贺江的小……大鸟。半掩在茂盛又浓密的毛发间,裹着一股强烈又旺盛的雄性荷尔蒙。
而仿佛像是感受到了许凡明有些闪躲的目光,贺江眼眸里的笑意就更深了。可他没有再说话来臊暴走边缘的小暴龙,而是喘着粗气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许凡明也强忍着心中涌起的诡异感,两个人就这样各自忙碌了起来。情到深处,贺江还禁不住抬起头又去吻住了怀中人,和他缠绵了好一会。
被吻的时候,许凡明艰难地喘着气,一边睁开眼,却忽然对上了面前贺江的脸。他从来没见过贺江的这副模样,脸上写满了情欲,一脸难耐,低喘不止。好像沉迷在了情事之中,专心地只吻着自己。
许凡明忽然心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太奇怪了,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一切……都超出了许凡明的认知范围,太奇怪了。
最后,两个人陆续地悉数释放了。交递卫生纸的时候,许凡明慢慢地有了一种不知痛痒般的麻木感。
贺江却像充满了电一样,心情很好地冲着许凡明摇尾巴,还缠着他试图再度索吻,最后被许凡明光着屁股就跳起来追着打。
挨了几下拳头以后,贺江接着又抱上了小暴龙的腰,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提议说:“我们一起洗澡去吧。”
许凡明当然不乐意,可是贺江伸手就把他的裤子捡了起来,居然厚脸皮地说,“你要是不从,裤子就别想要了。”
许凡明气到难以置信。
贺江一边打开了浴室的门,乐呵呵地说:“要么穿我的内裤,要么和我一块洗澡。凡爹,选一个?”
许凡明觉得自己再和这人待下去,迟早要失!心!疯!
“爸爸选择杀了你!!”
结果最后还是一起洗澡了。洗着洗着氤氲的热气就浮满了浴室,酥麻的水流滑过皮肤……贺江差点按着许凡明又来一发,最后被许凡明成功用花洒爆头反杀。
然后就是老老实实地打沐浴露、搓背、冲水。最后裹着浴巾坐在床上,贺江帮许凡明吹头,许凡明昏昏欲睡。
真是美好的画面。贺江内心涌过一阵温情,情难自控地俯身亲了亲许凡明清爽的头发丝儿。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够他回味好一阵的了。赛场上叱咤风云的许凡明,在他怀里瑟瑟颤抖的许凡明,因为他的玩弄而眼角沾染上情欲、青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