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然让一位女性接受这种训练?”庄惟神色一凛,“她可是我的保镖,我可不希望她处什么事。”
“和是姬丽小姐提出来的,并且我们对她的身手很有信心。”joker—如既往地笑着,“不过,不能开枪多少会有点限制吧。”
跟邢老和左臣打了个招呼,joker?带着两人穿过房子,从后门出来,就看见一块空地上堆放着障碍物和掩体。旁边那块地,就是已经搭建好的模拟场地,看起来那些胡乱堆在一起的东西,是备用品。
“看来已经分出胜负了。”joker看着狼狈不堪的佣兵们,“时间差不多了,这里有客人,先结束吧。”
姬丽从一个掩体后面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人,那人似乎已经昏迷了,被拖着在地上留下两道印记。另外还有几个人,从另外一边的掩体后面出来,气喘吁吁、形容狼狈。
反观姬丽一身的清爽,因为剧烈运动和精神集中而渗出的细密汗水,在阳光下更显得闪亮她就仿佛一个经验老到的猎手,将猎物玩弄于鼓掌之上,甚至让对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joker缓缓地抬起手,一下一下地鼓着掌:“姬丽小姐还真是勇猛,看来没有麻醉枪,不用偷袭的方式,近身战他们完全不是对手。”
“如果不是不好见血,我早就已经解决了。”姬丽骄傲地扬起下巴,看向风扬。
“改天有机会,我也要试试模拟战。”风扬笑了,“到时候还希望姬丽小姐赏光,做我的对手^”“一言为定。”姬丽丢开手里的人,快步走到风扬面前,伸出手。
“一定。”风扬握上姬丽的受,稍微用了点力。
李桓似乎也很自在,有几个年轻的佣兵正在帮他洗车,还有一个在帮他按摩肩膀,一边按摩还在一边说着什么,似乎在讨好李桓。
“李叔。”风扬笑嘻嘻地凑上去,“您到时一点都不急,我们在家可要急死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用担心。”李桓呵呵地笑着,“这些年轻人还是挺有意思的,真把我当个长辈尊敬。”
“那还不是因为您确实值得尊敬?”风扬挑了挑眉,“不过,已经快到午餐时间了,再不回去,舅舅更要担心了。”别说是本身应该回来的人没到,就连去找人的都不见了,邢炎彬在家肯定会心神不宁,就算回了公司也会因为担心而没办法集中精力在工作上。
李桓依旧笑得一派轻松,似乎对事态早有掌握。
‘好像是我们多虑了……’风扬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看了庄惟一眼。
庄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淡淡地抿着唇。
“那……我们先去叫邢老吧。”风扬对李桓点了点头,扯着庄惟就走了。
joker?说要去帮忙准备午饭,既然路都认识,也没必要跟他们两人耗着了。
还没进门就听见邢老中气十足的爽朗笑声,两人停下脚步正听见左臣挽留邢老留下吃饭,邢老却说家里还有人等着,而且外孙和外孙媳妇已经过来找人了,再不回去有点过意不去了。他老人家很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跟左臣谈谈,似乎左臣也很有这个意思。
风扬没来由地觉得有些紧张。
毕竟他没让风家把孤狼佣兵团赶尽杀绝,也不向风墨笙提供任何额有关于佣兵团的信息,就是希望在一段时间以后,可以说服佣兵团加入他麾下。
如今,似乎有被邢老捷足先登的危机。
他象征性地在门上敲了两下,就推门进入。
听见敲门声,邢老已经站了起来。风扬仔细看了看,发现邢老脸上的笑意没有半点虚假:“我们来接您老回去。”
“我正准备回去呢,你们去通知老李一声,再告诉姬丽玩够了就换身衣服。”邢老点了点头,转头对左臣说,“改天我做东,请你们这群年轻人吃顿好的。”
“我们可不懂得客气。”左臣笑说,还有意看了风扬一眼,挑衅的意味十足。
风扬轻哼一声:“那么,明天见了。”
将邢老接回家,庄惟也没有问他和左臣到底谈了什么,午饭时候专问邢老旅途中的趣闻。
邢老原本吃饭的时候不太说话,今天破例,跟庄惟讲了不少,还让李桓开了一瓶酒,最后还强硬地拉着李桓跟他同席用餐。
实际上,邢老的旅途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姬丽饭后找到风扬,告诉他旅途中发生了两次狙击,都被她发现了并且提前预防;还遇上几次有意的拦车或者聚众斗殴,如果不是他们小心不带小心的,恐怕邢老就受伤了。
“辛苦了。”庄惟听完,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也刚回来,放你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我只需要半天时间。”姬丽说,“下午,我去见见母亲,之前听说她情况好转了一点。”
风扬微微颔首:“你就别客气了,如果令堂情况不错,就多赔她两天吧。”毕竟也是七八十的人了,而且也生了病,还能陪多少年呢?
傍晚,李桓从邮箱里拿回几份报纸,其中有两份并不是他们定的,看得出来是左臣让人送过来的。
那两份报纸上,都刊登着跟丁家有关的话题。
一则是新的合作项目,掌控权又原来的丁家转移到海顿家,海顿家又找出合同中的很多漏洞,打算以欺诈为名让丁家吃足官司;另一则也是跟丁家与关系的,确切来说是跟入赘女婿陈泰来有莫大关系的——陈泰来私生子被发现,丁家丑闻浮出水面。
“没想到海顿家竟然出手这么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