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弃继续思考这个问题,被那只拉着他的手牵引着,终于落入了科学无法为他指引方向的另一个世界。他听到幻刻意撩拨的低语:

“不用总是这么理智也可以。”

“你确定?”千空问。

“这次你得把钱付够了。”幻回答。

转瞬间天翻地覆,他已经被千空压在了身下,于是笑着抬手去解开自己借出去的那身睡衣的纽扣。他看着对方肋下一片颜色淡了不少的淤青,想问疼不疼,但又觉得此时倘若再用别的话题打断,千空该生气了。

尽管他也想象不出来,千空生气会是什么样子。

信息素的味道很快就让他失去了分心的余地,他一直惧怕着这种由本能决定不受意志左右的被支配感,一想到自己的诞生只是因为信息素催化下的无聊情欲,就令他作呕。可现在,明明被那甜蜜的气味搅扰得无法思考,浑身每一寸皮肤都渴望着被占有,他却欢愉到自己都匪夷所思的地步。

千空吻他,被触碰之处皆是欲火延绵。似乎敏感带这种东西会随着情欲被唤醒而自行扩散,像看不见的苔藓肆意生长,覆盖住他所有的神经末梢。

梦境变成现实,他早已湿软的地方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抚慰。千空的理智全线溃堤,除了幻的里面紧得让他舒服到头皮发麻以外,什么思绪都烟消云散了。

随着他的动作,幻断断续续地呻吟。切切实实和别人做爱的感觉比起意外发情时自己解决的快感强烈太多了。他抓着身下汗湿的床单,用力到露出白色的骨节,喘息道:“慢……慢一点……小千空……”

“幻老师刚才不是说,不用太理智也可以?”千空丝毫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那么一两句要求我置若罔闻,也是可以的吧?”

这话的确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不过幻没有想到,坏心眼的科学家还能坏到这种地步。

当然,这是他自找的。昨天强行制止千空的进一步动作时,就该想到他会加倍报复回来。心灵魔术师此时没有一种方法可以改变现状,于是只好呜咽着继续承受。从未和人亲密接触过的他就算是在梦中也想象不出快感会这样强烈,自己会变得如此糟糕。

好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眼角湿了。

虽然没有镜子,但他能想象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头发凌乱,脸颊绯红,眼中不断有泪水滚落,被吻出的涎液一直淌到下巴上。一向注重自己仪容的演员,对自己这副样子正被人看着的羞耻感,远胜过了身下那乱七八糟的快感。他主动翻了个身,把脸埋到枕头里。

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了,千空按住他攥着床单的手,手指扣进他的指缝里,只见身下人裸露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粉红色。与此同时,o后颈上的花纹像鸽血刺青一般,在这炽热中肆无忌惮的绽放了。

又美,又弔诡。

千空低下头,咬住了那片薄薄的皮肤。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已经浑身颤抖不已的魔术师一下子迎来了高潮。

完了,他想。就像可乐的甜味在他心里已经和千空的信息素产生联配关系一样,他今后恐怕再也无法心平气和的接受千空的临时标记了。

“抱歉,弄痛你了吗?”随着幻身体的痉挛一起到达顶峰的千空总算清醒过来,说了句人话。

他几乎是下意识咬下去的,根本没有思考过这一行为的动机。他立刻意识到,这是源于想要标记o的本能。

“没关系……”幻气若游丝,心想倒不如说挺爽的,他爬起来:“我去洗个澡。”

千空看着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的身体,觉得是得清理一下了。刚才还不觉得,等头脑冷静下来,才发现因为动作激烈,伤口似乎裂开了,哪哪儿都在疼。

等他们都收拾好了,下楼一看,琥珀早就起来守在监控室里了。她百无聊赖地吃着薯片,一边盯着监控,一边快进昨晚的录像。尽职尽责到让刚刚还在翻云覆雨的两个人都羞愧的地步。

“有状况吗?”千空问。

“昨晚没有,不过……”琥珀指了指其中一面显示屏:“这几个人让我有点在意。”

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幻一眼认出监控中卖房子给他的那个售楼小姐正带着几个男人参观。

“哇……”千空略带讽刺的感叹:“这也太明显了。”

这种家庭住宅,来看房子的不是一家几口,就是夫妻或者小情侣。好几个大男人一起来看,很难让人想象他们是什么关系。而且其中一个还是那晚上跟他玩过追追乐的,很显然这些人都是的打手。

司不在其中。

“那个长发男没有出现过吗?”幻问。

琥珀鼓着腮帮子摇头。

看来,这些人是被派来打探浅雾宅邸虚实的。毕竟司也只得到了“无人机被击落”这一个情报。

“需要我去把他们赶走吗?”琥珀问。

千空摇头:“恐怕不太好。他们有正当理由,如果发生冲突,警方也会算我们寻衅滋事。”

几个男人正把售楼小姐团团围住,像是在询问什么。做生意时巧舌如簧,连幻都能忽悠着装上一整套监控设备的售楼小姐此刻却笑得有点勉强。即使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也能想到,她被刁难了。

过了一会儿,这群人消失在了监控范围内。琥珀晃了晃空荡荡的薯片袋子,说:“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想跟过去看看。”

千空应允:“不要和他们起冲突。”

等琥珀走出去,幻才乜了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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