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赶快备车,到福王府!”刘金人刚出书房,嘴里就开始吩咐了。
不多时,某人便将马车备好,旋即刘金踏上马车之后,马车便朝前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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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不到两柱香的工夫,马车就在京都西北街的一座王府门前,停住了。
刘金下得马车,快步走上台阶,朝着门口的护卫:“请速去禀报,大总管刘金有急事求见福王殿下!”
“刘大人稍后!”护卫认识刘金,知他和自己的主子是关系密切,如今瞧得他这么急切的样子,就知必然是有急事了,不敢耽搁,三步化两步地就跑了进去,片刻之后就折返回来,告知刘金,福王已在书房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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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对福王府实不陌生,饷嬷后,发现书房的门开着,一身穿土色锦袍的年轻人站在里面。此人,是福王。
“下差参见福………”
“行了,免了,这么急着找上门来,有什么事?”福王一摆手,止住他相示。
这福王,不是旁人,是当今帝上的二儿子,也就是二皇子。
这二皇子平素里喜欢琢磨一些暗谋之事,一来二去的,就和刘金亲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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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个皇子之中,唯有大皇子全王,和二皇子福王,有当太子的希望,三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皆是些没主意的,至于余下的皇子,是根本没有长大。
大皇子全王,生来喜武,且博阅尽书,天文、地史、阴、阳、无所不明,是难得的将才,曾在数年前亲率征讨,平定南疆之乱,立下过赫功,但是这全王有个毛病,就是为人太直,得罪的人多,朝中百差,与其交好的,并无几个。
二皇子福王一直将全王当作暗地的敌人,与其关系不是很好,那日在狩猎之时,就差点和他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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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下差有紧要事需和您商量。”刘金一面说,一面眨示眼睛。
福王会意,便遣走了周围的侍卫,将刘金引进书房里面,落座之后:“说罢。”
“殿下,近几日京都中发生的暗送民盐一事,您已知了罢。”
福王点头:“是,听说父王不是将这差事交给刘总管了吗?”
刘金叹口气:“殿下,这事本来是交给下差的,但是却被武王殿下给抢走了啊。”
“哦?武叔公?”福王疑惑地问。
“是啊,下差这才特意来求殿下,确得帮刘某。”刘金诚恳说。
福王微一笑:“真是,就这么点事值当的专程来找?不让查就不干呗,怕什么?”
“哎,殿下啊,这事不是这么简单的,您听刘某跟您说………”接下来,刘金用甚低地语气,嘴唇飞快地在福王面前动着。
好半晌之后,刘金才往后退了几步。
福王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什么,片刻之后,他开口:“竟是如此?那这么说的话,这差事是必须得使刘总管来做了?”
刘金笑着:“殿下,下差是做不成了,您想啊,若是旁人且罢,可是武王殿下的话,下差没那个胆子啊。”
“那刘总管的意思是?”福王疑惑地问。
“下差得意思是,下差干不成,但是………殿下您可去亲自做啊。”刘金。
这句话,使福王心下一亮,旋忽然眉开眼笑:“是!这主意不错!”
但是,旋福王忽然脸色暗淡:“不过………这武叔公那儿,本王不太好去啊,刘总管不是不知,除去父王之外,谁人见到武叔公皆得犯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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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听到这话,心下一笑,口中:“殿下,这好办,您不妨直接去面见帝上,向帝上大势争取即可。”
“那,用什么说辞好?”福王问。
“殿下就想为帝上分忧,殿下您还不了解帝上吗?听到这个,帝上准得高兴啊!”刘金趁机。
福王稍想,却摇头:“照这么说,此事原父王是交予刘总管的,后来转交给武叔公了,那若是再交给本王的话,父王岂不是反复无常,无信可言了?此事,恐父王不会应允。”
“殿下,帝上将这差事交予武王的事,只下差和武王知,下差和武王约好明日午时才于大理寺交接。若是殿下您在这之前将事办妥,那这事就不会走现出去。”刘金在路上,就已飞速地将这事考虑了一遍,所有应想到的皆想完了,才回答的如此迅速。
听罢刘金的话,福王缓地坐在了椅子上,片刻之后,他微声:“这事本王知了,回去罢,本王再细想一番。”
“殿下,这个机会可是难得啊。”刘金生怕福王没笃定主意,便在一旁继续煽火。
“是,轻重本王明白,回去罢。”福王闭上眼睛。
刘金不便说什么了,行了一示之后,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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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走罢以后,福王坐在椅子上起码得有一柱香的时间,期间他的脑海里不停地思索着什么,方才刘金向他的说那些话,足以使他心动。
虽然武王威信甚高,但是福王心下却并不是很在意,明面上虽然表现的对武王非常恭敬,但暗地里却觉得武王已年老,刘金是不敢去说什么,但是福王却敢。
定下主意之后,福王便直接去往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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