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南非还没好全出了门,李勇便将南非安排一边摊前坐着,并且连茶水钱都给,南非狐疑,还没开口李勇就朝他笑道:“你还没好,在这里等着就是,我去采办就好,反正也不用拿,只是点了货物让他们带回府里就好”
看李勇态度坚决,再说这一路行来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当下便也点头答应:“那好,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拍了拍南非的头,李勇转身便走,没一会就消失在街口上。
南非伤势未愈茶水摊的椅子又硬,便也只能站着,只是没有想到,刚站在一会,人群中,南非就看见了略为熟悉的人影,当下双眼微微一眯,眸里j-i,ng光乍现。
没猜错的话,那从街头而来的人影,貌似就是那个据说重病在床需要冲喜却又突然死而复生,病害得自己挨了二十大板的龟孙子——上官浩淇!!!
咬咬牙,南非果断举步前走。
时值冬季最冷得时节,街上一般都不会有太多的人,街道边上,迫于生活而不得出来乞讨的几个乞丐正围在一起相互取暖,眼前放着的泥碗却了好大一口子都没能舍得扔掉,几人闲话相互搓手间,好几个铜板突然落在碗里桄榔作响,大家伙抬头一瞧,就见得个少年一脸笑意的蹲在众人眼前;“帮我个忙,这些钱就给你们了……”
如今冬季,屋檐上树梢上几乎都是积雪,放眼看去白茫茫得一片有些妖娆,人影稀松的街道上,上官浩淇一身华服长衣天水碧的颜色于这雪色之中更添华丽之姿,更合论他面如冠玉,眼若流星随意束扎了长发了的模样又平添了份肆意,真真的是玉树临风,与他并肩而行之人自然是他狐朋狗友郑国公之子郑浑是也。
“挨,我说,曜月不知道你已经娶了男妾的事吧?”
跟着上官浩淇的身边,郑浑一脸的好奇。
上官浩淇微微拧眉:“这事我瞒住了没告诉他”
郑浑挑眉:“你们和好了?”
上官浩淇点头:“算是吧”
郑浑惊诧:“那你还让他离开京城?”
上官浩淇道:“他还会回来的,说好了我会等他”
郑浑皱眉:“那你那个小男妾怎么办?”
上官浩淇毫不犹豫:“回去就立马休了”
郑浑狐疑:“王爷不会揍人么?”
上官浩淇笑:“我父王还不知道此事……”
“……”所以说有其母必有其子,一样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小男妾的事。
没再理会郑浑,上官浩淇直径大步上前,打道左拐,入了巷子,才刚进去,一个麻袋就被人当头套了下来,上官浩淇措手不及,正想反抗,就被人一闷棍打了下来,正中腰腹!上官浩淇才刚弯了腰,然后就被人一通老拳铺天盖下,打得简直毫不留情!
“什么人!”上官浩淇大怒,挨了好几拳之后抬腿旋空一扫,就将四周按着自己猛锤的人给踹非出去,几个人砸落地上哎呦了两声,眼看着上官浩淇就要挣脱麻袋,几人当下默契的撒丫子就跑!
郑浑慢悠悠的晃了上来,一瞅见巷子里面上官浩淇的狼狈样,面色大惊,心里却忍不住拍板好样儿的啊!
上官浩淇挣脱麻袋一脸的凶神恶煞,见着郑浑站在巷子口,当下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郑浑格外的咬牙切齿:“刚才暗算我的是些什么人!!!”
郑浑一头雾水:“没看见,我来的时候你已经被套了麻袋穷挣扎”看着上官浩淇脸上的伤势,郑浑心里拍掌,这一看对方就是经常揍人的那种一拳拳的砸下去全都招呼脸上了,好好一张玉树临风得连平添了几拳的淤青,虽然有些惨烈,但依旧还是很帅!
“噗哈哈哈哈……”没憋住,郑浑扶墙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