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打仗的时候被散弹扫过半边脸,若是不戴面具甚是骇人,于是常年戴着面具示人。”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被刀劈了脸。”
这话说的计英心下一惊。
难道这兴远伯知道三哥是从前被劈了脸的缘故,才戴了面具?
可她看过去,又见那伯爷神情似平常,不似知道什么事情,言语刺探的意思。
但她也不敢有半点发怔,否认了陆治通的说法。
陆治通便没有再问下去,说了一句“可惜了”,又同陆楷说了两句,摸了摸小弦的脑袋,离开了。
计英已经到了门前,让陆楷不用再送了,陆楷倒是不急着同她告别。
“家父倒是挺欣赏你的,今次正好遇上了他,以后你常来伯府,也方便了许多。”
计英可没有准备再来。
这伯府里还住着陆梁,陆梁是什么样的人,计英也是一清二楚。
她没有回应陆楷这话,同他告辞带着忘念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