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廷满脑门子问号:“说啥?”
“……”齐宁有点无语,不过本着八卦之心他还是徐徐道来,并死死的观察严泽廷的表情:“你不知道,你本来昏迷不醒,大脑活动迹象难寻,给我们大家急得够呛,连着换了好几个护工,等后来骆凌来了之后,有一天给你念泰戈尔诗集的时候,你第一次有了反应。”
严泽廷眉头跳了眺,怎么说的这么玄乎呢。不过他一点都不记得。
“念的什么?”
“就什么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生与死啥的……”
“……”这都哪跟哪啊。
最让严泽廷惊讶的还不是这个,接下来当齐宁告诉他骆凌给他念李白诗集的时候自己还哭了,严泽廷瞬间不淡定了。这怎么可能啊!
齐宁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莫非其实以前你想学文科,但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迫学理,导致对文学耿耿于怀?”
严泽廷用看白痴的眼神看齐宁,齐宁也觉得自己有点傻,还能有原因牵绊严泽廷的选择。
发小之一韩林看着两人一直说悄悄话,顿时不乐意了:“哎哎!小婷你把我们叫过来怎么就一直和宁公主说悄悄话啊!哥儿几个也很担心你的好不好!”
没等被叫了外号的两人用眼神杀他,另一个发小孙斌彬也开口:“可不嘛!怎么地,公主救你命,你要以身相许了啊!”
闻言剩下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齐宁冷不丁的开口道:“这半个月我研究了一种药水。”
众人有些懵圈,怎么地还要发行啊。
结果齐宁说:“无色无味的,主要是防狼用的,简称不举药,正在临床试用阶段。”说罢眼神冷冷的一一扫过刚才还哄笑现在却脸色有点发青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