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忍着点!”
老大夫压根没给陆长生说话的机会,只见他熟练的从药罐中抓出几两药粉,然后便均匀的洒在了陆长生受伤的大腿部位。
嘶!
一股火烧火燎的钻心疼痛!
陆长生疼的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但却被老大夫的手死死的压住。
但还别说,只是过了三两分钟,那皮肉翻卷处的红肿就消退不少,血也止住了,也没那么疼了。
老大夫旋即边将纱布一包,指了指隔壁的小床。
“躺上去,让二柱给你贴一副膏药,按我给你的份量,两到三天就没事了。”
“一共一百文。”
说罢。
老大夫便又缩回在了柜台里,躺着悠哉悠哉的看着他手里的那一本医术。
陆长生将铜钱摆在柜面上。
这老大夫挺有脾气,但是他这里的药还真的挺好用,比前世那些江湖上的老中医靠谱不少。
这一副膏药贴在身上,随着一股清凉感传来,原本还闷闷的胸口,也松快许多。
拿着药从医馆出来,陆长生又叮嘱了两句后,就同李牛挥手告别。
丁字胡同不长,顺着一直走,再往前面一个拐弯,就到了净业司训练营所在的西城区主街上,陆长生慢慢的走着。
没过一会,就在左手边看见一家棺材铺。
牌匾漆黑,却没有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