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种肢体接触也是正常,但柯父可太了解柯庭云了,他看似乖巧,实际上倔强冷淡又怕生,不爱和人肢体接触。柯父回忆了下,哪怕是他认知中的,柯庭云最好的朋友陈先锋,也从来没见柯庭云这么主动过。

到家的时候柯父很认真地打量了秦渝一眼,从上到下。秦渝毫无压力地回视过去。

这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少年。柯父心里猛跳了一下。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念头,可这念头灵光一现,不到一秒的功夫又消散了。

秦渝:“我有两句话想和柯叔叔说。”他顿了一下:“可以吗?”

柯庭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可此刻柯母已经从阳台上看见了他们,大声呼喊着要柯庭云进屋,柯庭云望了秦渝一眼,对方点点头,示意他进去。

柯舒朗果然是要走了,屋里多了两大行李箱。柯庭云记得柯萍来的时候行李都是直接放在酒店的,这显然都是柯舒朗的了。

柯母正在厨房给柯舒朗装j-i蛋,听见柯庭云问她:“你们,是要把舒朗给她吗?”

j-i蛋掉了一个,柯母连忙捡起来,不在意地吹吹上面的灰尘,扔进给柯舒朗的食品袋里:“小孩子别听风就是雨的,你妹妹就是放假过去玩两天。”

柯庭云还想再问,柯母已经不耐烦地打发他出去:“去问问她东西收拾好了没,别让她姑姑等她。”

柯舒朗显然已经收拾完了,趴在自己的小床上玩手机,看见柯庭云进来了,懒懒地招呼了他一声。她在自己的空间了更新了自己要出去玩的状态,才发现周围很安静,柯庭云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柯舒朗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他:“哥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柯庭云摇摇头:“快考试了,我走不开。”

柯舒朗舒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下次我们再一起去。”说完两个人又沉默了下来。柯庭云抿抿嘴,觉得嗓子有点干,他准备出去倒杯水,想问问柯舒朗需要不需要,但柯舒朗一直侧对着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手机,眼睛里都是活泼的快乐的光芒。

柯庭云就一个人走了出去。

行李搬的很快,柯萍和柯舒朗准备上长途车的时候柯父才回来,他好像抽了不少烟,身上都是呛人的烟臭味,柯萍不知觉地就离他远了些。

柯母拉着柯舒朗的手要她乖乖的,不要给姑姑添麻烦。柯舒朗握着母亲粗糙的手,有那么一刹那有点想哭,但这点不舍很快就消失了。汽车发动的一刹那她朝柯庭云的方向挥了挥手,毫不留恋地拉下了玻璃窗的窗帘。

柯父冷笑一声:“都是没良心的。”

柯庭云在家呆了一天,他不知道秦渝和柯父说了什么,但柯父对他的态度有所好转,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总比之前动不动就一脚踹来要好。柯庭云用手机打开qq,不一会方安静也上线了,问他:“你吃饭了没?”

“没有。”柯庭云回复她,想了想又回复:“我回家了。”

柯父在看新闻,柯母出门去了,也不知是去了麻将馆还是超市,但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柯庭云不想和柯父说话,屋里只有新闻里机械的播报声,让他觉得很压抑,他对方安静说:“我有点想他。”

这个他不言而喻了。

方安静沉默了一会,发过来一个抱抱的图片。

方安静:“明天你可以回药店啊,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柯庭云:“嗯,我很想他。”文字就像是一个出口,猛然碰到了柯庭云心底的那根神经,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就这么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他。明明才见过面,却已经开始准备分离。柯庭云不明白,他只觉得胸口发痛,又酸又涩的痛。

柯父神色不明地调换着频道,最后停在了一个娱乐节目上。主持人声情并茂地介绍着接下来出场的嘉宾,场景不停地变换着,五颜六色的光反s,he在柯父的脸上。

“你以后不要去药店了。”

柯庭云正在打字的手停了下来,不小心把只打了一半的字发了出去。

柯庭云没问为什么,柯父也不会解释,在家里,他就是天,需要的只有服从,或者是暴力后的被迫服从。

柯父没有听到柯庭云的回答,抬眼把视线从电视转移到了柯庭云身上。后者深吸了一口气,回答:“我和秦叔说好了,要在他那帮忙一个学期。”

柯父冷笑了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盯着柯庭云的脸,想从对方的脸上找出惊慌失措来:“你不许去,以后也不准再和那个小子见面。”

就该这样。柯父心里想,即便两个人什么都没有,也不能再让他和那个叫秦渝的再混在一起。看看,现在就已经不听话了,再和那个没礼貌不尊重长辈的小子呆下去,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有什么威严?

可他没有听到柯庭云的回答,他看见柯庭云紧紧地捏着手机,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不答应?”

柯庭云看着柯父站起来,健壮的体格和海拔自然就是一种压迫感。柯舒朗和柯母都不在,柯庭云本能地觉得危险,而且是从没有过的危险。

“我先回屋睡觉了。”柯庭云回答。但柯父听出了这只是拖延,他一脚踹开了横在两人中间的凳子,觉得心里压抑了一整天的、不可说的那根神经开始蠢蠢欲动:“你还想去找他?”

柯庭云不答,他知道现在应该尽快顺着柯父的话说,不能给柯父趁机发作的机会。可他说不出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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