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涛苑里,真王和宋翊你侬我侬。
另一边,曹氏和王氏随老夫人杜氏回了青松院。
在青松院里又说了一会儿话,从又出来了。
王氏在前,曹氏在后。
朱珊蕾看出来母亲的脸色不好,知道今天的事情,母亲失了脸面,气氛难平。
“母亲,您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等会再去找你说话”朱珊蕾说道。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曹氏疑问。
“母亲,您心中有不顺心,我自然明白。您也别难过,尽管先回去便是。我自有办法替您出气”朱珊蕾笑着说道,并没有将事情说开。
曹氏一听,还想再问,但却被女儿推走了。
朱珊蕾好不容易将曹氏劝走了。然后紧赶两步,追上了往翠玲苑的王氏。
“大伯母”朱珊蕾朝着前面的王氏叫道。
王氏听见有人叫她,将将住步,才一回头,便看见来人是谁。
“四小姐,怎么不陪在二夫人身边,却来找我?”王氏对二房的人都没有好感,自然对朱珊蕾也是如此。
“大伯母,何必如此生分呢?您也是珊蕾的长辈啊。过去,有大堂哥和三堂姐在大伯母身边,珊蕾也不敢打扰。如今,三堂姐嫁人,大堂哥又出了远门。珊蕾从小和堂哥、堂姐一起长大,又十分敬重大伯母的为人。今天看见大伯母脸色有些憔悴,所以,特意来找大伯母说会话。若大伯母不嫌弃,可以把珊蕾当成堂姐一般使唤。”朱珊蕾欠身行礼说道。
“不敢当,四小姐。您的生母是曹氏,我只是你的大伯母而已。不敢让四小姐记挂”
朱珊蕾没想到王氏会是这种态度,当着她的面也不伪装了,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王氏见朱珊蕾有些难堪,也不在意,有些不耐烦说道“四小姐,可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大伯母,我知道您是怪我母亲一直与您做对。但我却是一直敬重您的。您不能一杆子打翻一条船啊”朱珊蕾不想放弃,继续说道。
“四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还有事吗?”王氏却并认为四小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朱珊蕾见王氏油盐不进,也不再讨好了,只小声说道“大伯母,珊蕾有些关于大堂哥的事情要告诉您,您想不想听呢?”
“哦?您有些事情要告诉我?还是关于子墨的?”王氏一听,朱珊蕾有关于儿子的事情,便有些兴趣。
朱珊蕾见王氏上钩,便也不急了。
现在情况反转,反倒是王氏着急了。
王氏见朱珊蕾不像有假,便说道“你怎么不说了?”
朱珊蕾不以为忤,笑着说道“大伯母,难道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原来,她们已经来到了翠玲苑门口。
王氏想了想,点了点头,便带着朱珊蕾进了院子。
朱珊蕾喝了一口茶,坐在那里,也不开口。
王氏看朱珊蕾一脸神秘的样子,也实在想不到她有什么关于子墨的事情。
“四小姐,可以说了吗?”王氏有些不耐烦地催促。
“大伯母,这件事情是关于堂哥的,您......”
朱珊蕾的话,王氏听明白了,于是,将屋内的人都挥走了。
“四小姐,可以开口了吧?”王氏问道。
朱珊蕾见王氏的表情,笑了笑“大伯母,果然只有大堂哥的事情让您如此着急呢”
王氏没有否认,毕竟这也是否认不了的事情。
“大伯母,堂哥突然被罚到甘肃,您就没有怀疑吗?”
“你知道什么?”王氏一直为了这件事情难过,但她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好好的,儿子会被皇上责罚,派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我猜这件事情一定与真王有关”朱珊蕾神秘说道。
“怎么会?”王氏吓了一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而后,又觉得不对劲,坐了下去,看向朱珊蕾说道“真王为什么要对付你大堂哥?你倒是给我一个理由?”
“大伯母不相信,也是人之常情。毕竟王爷与大堂哥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但大伯母不知道,这件事情恐怕还是与真王妃有关。大堂哥恐怕得罪了王妃”
“怎么又有王妃的事情?”王氏更加糊涂了。
“大伯母,难道就没有听子墨堂哥说过,那日在镇安侯府,他怎么落水的吗?”
“子墨说他喝多了,不小心落水。难道这件事情与王妃有关?”王氏想了想,只有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