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美女,十分真挚地夸奖一个男人时,将给对方带来莫大的成就感。
尤其,夏薄荷是个实打实的大美女,此刻还开着激发保护欲的光环。
骆天霖眯起黑眸,仔细打量了她,似乎一时间也被撸顺了身上所有的刺。
他默不吭声。
夏薄荷也聪明地没再画蛇添足,干脆让气氛停在那里,让这个男人好好回味下。
她转头又继续洗衣服。
除了病号服,顺便也把自己的粉色小内内一起洗了。
刚挤完水,把细吊带的小内内提在手间,想回头找晾衣架,却发现那英明神武不苟言笑的骆天霖,耳廓冒起一片红晕。
夏薄荷心里好笑。
堂堂总裁校董,不会这么纯情吧?
都三十的老男人了。
夏薄荷眨眨眼,故意开口,声音软软,“那个,我能挂在哪里呀?”
“咳。”
骆天霖迅速后退一步,黑眸警戒,像遇到洪水猛兽。
“放在脏衣篓,有人来收。”
嘻嘻。
夏薄荷笑眯眯地哦了一声,乖乖地照做。
“那以后在家人前我就叫你老公。”
骆天霖退后的身形顿了下。
半天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嗯。”
*
市区的一家私人茶室内。
桌上点着一支檀香,旁边一水的白瓷茶具,里面沁着翠绿茶色。
“米敏这次在她手上吃了大亏,受了处分,还白送了她一个演出机会。”
尤心霁盘腿坐在刺绣圆垫上,端着一杯茶,直拧眉。
“她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台词不仅能背,还演得感情丰富,后来我要捉弄她都没成功。”
她对面,坐着个盘着丸子头戴了一串珍珠发箍,正拿镜子补妆的女孩,她一双凤眼勾着长长的眼线,画着淡淡珠光的浅色卧蚕,清秀典雅又带了几分活泼,近看都挑不出任何瑕疵。
尤心霁看了眼,就目露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