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全家出动,分成两辆车。
“爸,你这脾气发得……”徐雅芝忍不住竖起一个大拇指,“刚才薄荷被打到,我看天霖脸上那是青白交加,一点没有平时的冷静,抓着薄荷的手,急地六神无主!”
“哈哈!”骆元昌大笑,“我收了点力气,丫头手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就是稍微有点红。”
“那就好。”骆元昌笑完也是后怕,“她冲过来,我也来不及收回去,只能卸了一半力气。”
“不过这丫头,哎,是真惹人心疼。天霖这孩子就是太端正,跟个鸡蛋壳一样,得有人一榔头把他敲破!”骆家兴也开口。
骆元昌点头,“你也演的不错。”
骆家兴露出个严肃的笑,“我跟您比,还差了一些。您下棋都能装着输掉,连我都差点信了。”
“……!”骆元昌笑容都僵了。
“蠢货,那不是装的!”
“……!!”
落在后面的宾利车,紧跟着上了高架。
骆天霖跟夏薄荷坐在车后座,一车的安静。
“手。”
骆天霖终于开口,冷着脸盯着她那只有点红、带着浓浓药味的右手。
“已经没事了。”夏薄荷低低说了一声。
但他没收回掌心。
夏薄荷抿抿唇,把白皙小手放在他温热的掌心上。
她小巧,他宽阔。
她肌肤纹理细腻,他掌纹密密又深邃。
他一巴掌,就能将她小手包裹在里面。
“痛吗?”骆天霖低哑地问。
夏薄荷摇头。
“不准说慌。”
她红唇一憋,立刻可怜巴巴地点点小脑袋,“是……有一点点痛啦。但喷了药就还好。”
骆天霖闭眸,将车厢里的小冰箱打开,翻出里面的冰块,抽了领带,包了一圈,系在她手背上。
“敷着。”
“……哦。”
夏薄荷眨眨眼,在车里疑似是莫扎特交响乐的背景bgm里,忍不住偷偷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