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进洛阳,赵峰可是抱着一石二鸟的心头而去,帝王系统的任务奖励固然可观,但是,如果能寻到遗弃在洛阳皇宫的传国玉玺,那才叫一个酸爽。
岳飞于马背上,向赵峰说道:“主公,此去洛阳,当防备董贼的埋伏,可让千牛卫佯装成各路诸侯的斥候队,大张旗鼓向洛阳进发。”
“哦?”
赵峰本想走小道而行,却与岳飞的想法背道而驰,当下不由兴趣盎然道:“鹏举,说说你的看法。”
岳飞沉声道:“此乃将计就计!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关东联军本就人多势众,董贼如何不怕。”
“若是董贼得知只有主公一路人马前往,必然群起而围之,即便主公有霸王之勇,但也如同以卵击石。可若是董贼得知十八路诸侯都派探马疾步而来,岂敢大意,势必回军退出洛阳,往长安而去,据险关而守,以逸待劳。”
“正解!”
赵峰感叹了一声,兵法家就是不一样。
“周仓,路过前面小镇时,记得采办一些布料,这一次,我们这两百来号人,好好给天下诸侯上一课,鼠辈就是鼠辈,英雄就是英雄。”
周仓眉目一闪,内心激动不已,高声回应道:“诺!”
……
洛阳城外二十里小芒山,董卓亲信大将徐荣伏兵于此,山中虽然只埋伏了部众三千余人,但这三千人个个身强体壮,牛高马大,乃是董卓发家的亲兵,飞熊军。
“报……”
一名飞熊军疾步来到徐荣面前,急声呼道:“启禀徐将军,有敌人的斥候……”
徐荣神色一顿,连忙问道:“可看清是那一路人马?”
“上写斗大的袁字!”
“袁?”
徐荣嘀咕了一声,关东联军中,姓袁的只有袁绍和袁术,这两人都不是善茬,手下兵马充足,当好生戒备。
“来人,传我将令,准备伏击!”
“诺……”
不待副将接令而去,又有一名打探消息的飞熊军疾步而来,半跪道:“启禀将军,冀州军要杀过来了!”
“哟?”
徐荣惊叹了一声,寻思问道:“何以见得?”
这名飞熊军回道:“小子奉命带领手下五名兄弟去巡查敌情,不巧与冀州军的斥候正面相遇,五名弟兄皆死于敌人的狼牙箭之下,只有小人死里逃生,这才赶回来报信,这支斥候足有二十人,高举着韩字大旗。”
徐荣惊叹道:“这倒奇怪了,关东联军不是分崩离析了嘛?”
“难道……”
不及徐荣细想,又有几路巡查的飞熊军来报,具言其事,徐荣生性多疑,顿时一头雾水。
徐荣身后,一名亲将担忧道:“将军,莫不是关东联军故意散播假消息,欲盖弥彰,来掩人耳目,实则乃是偷袭长安。”
“言之有理!”
徐荣回应了一声,当下喝道:“如今主公已经西迁长安,我等的任务也已完成,犯不着在此殊死搏斗,倒不如早日撤退回函谷关,以逸待劳。”
亲将连忙响应道:“将军英明!”
主意已定,徐荣带着三千飞熊军投函谷关而去,洛阳之地再无董军,让赵峰等人毫无阻拦进了洛阳城。
洛阳城中,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空气中弥漫着焦炭味,再也不复昔日车流马龙的盛况。
“周仓,你带领一百千牛卫去帝陵下葬皇室贵胄,其余人随我前往皇宫。”
赵峰将手中人马一分为二,找到传国玉玺之后,便撤出洛阳,往并州而去。
……
不日之后,长安城。
看着堆砌如山的金银珠宝,董卓乐的合不拢嘴,笑道:“文优,此次你又立下大功,说,想要什么赏赐!”
李儒回笑道:“主公,若真是要赏赐,可赏在下一坛美酒足矣。”
“哈哈……”
董卓朗声大笑道:“文优还是嗜酒如命呀!”
两人谈笑间,部将张济入内禀道:“主公,函谷关传来急报,说是关东联军已经兵抵洛阳,大有西进长安之势,请主公决断。”
“什么……”
董卓错愕不已,回视看了一眼李儒,询问道:“文优,这可如何是好?”
李儒虽略显吃惊,但稍纵即逝,寻思问道:“张济将军,来通报的是何人?”
张济回道:“乃是徐荣亲信部将周全!”
董卓连忙喝道:“传!”
不多时,周全入内跪拜道:“末将周全,参见相国!”
董卓急声呼道:“周全,快将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周全不敢迟疑,连忙将所听所闻的原原本本诉说了一遍,听得董卓是七上八下。
倒是一旁的李儒察觉出端倪,询问道:“你是说关东联军入了洛阳城之后,便停止前行了?”
“正是!”
周全回应道:“据探马回报,城外帝陵已被重新修葺。”
“城中有多少人马?”
周全略加思索了一番,回道:“各路诸侯,少说也有数万人。”
李儒喝道:“当真?”
“这……”
周全顿了一下,至于洛阳到底有多少人马,他也不知道,只是瞎猜罢了。
李儒轻哼道:“怕是你们中了贼军的诡计,这一路人马根本就是招摇过市,怕是一千人也不足。”
“啊……”
周全惊愕不已,把头埋得低低的,羞愧难当。
“报……”
就在此时,一名小校疾步而入,迎头拜叩道:“启禀相国大人,函谷关送来八百里加急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