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猫讨论了一会,慢慢的声音也就小了下去,渐渐的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凌晨现在跟个正常人一样,只在前半夜修炼,过了子时以后睡觉,白天没有事情的时候尽量呆在家里,偶尔也会出去露个面。
现在的人都是热情好客的,凌晨自从买了这个小洋楼以后,偶尔进出的时候,也能碰见些邻居,凌晨也会跟他们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太热情了反而不好。
不过她外出的时候尽量都选择阴天的时候,那时候不用打着伞,不用直面讨厌的阳光。
不过,凌晨最近总是感觉有一些人对她指指点点,一开始她也没有当回事儿,一个年轻貌美女子就孤身一人在这儿,身边只跟着一只猫,也没有个孩子,家里边儿也没个男人,却能够买下这么一栋小洋楼,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肯定是见不得光的外室。
对于别人的闲言碎语,凌晨自然不放在心上,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也不能上去给人家把嘴缝起来,只要不牵扯到家人祖宗,他们说就是,自己总不能跟几个小辈计较吧。
但是随着凌晨的不理睬,叽叽喳喳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多,甚至于差点就指到凌晨的鼻子上了,这事情可忍不,于是凌晨当即拉下了脸,朝着打头的一个年约三十多女人走了过去。
对付这些人,凌晨用不着放什么气势,只是稍微把笑脸一收,自有一股威严。
“我说这位大姐,有什么事情咱能当面说吗?这样背后说人很不礼貌吧。”
那个女人没想到凌晨能够当场找上门去,十分的尴尬,抬头看看自己身旁的几个同伴,也都是要不就低着头,要不就东张西望地不敢看凌晨。
她的脸上摆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来,张口说道:“妹仔啊,对不起啊,真是对不起。”说完了,还拽拽身旁的几个人,那几个人也是陪着笑得连说对不起。
凌晨见人家已经道歉了,也就不再追究,要是对方准备泼妇骂街,那就对不起了,凌晨是不会动口的,她一般是不叨叨是直接动手,至于这几个凡夫俗子,她说不定就会眼睛一瞪,让她们做几晚上的噩梦。
“行吧,我接受你们的道歉,以后不要在别人背后说人是非了。”
几人诺诺的也不说话,凌晨也没什么说的,原本还想跟几个邻里保持着友好的关系,结果看来并不理想,以后估计见面也只会更加尴尬。
于是凌晨抬脚转身就走。
刚走没几步,后边又想起一道声音:“那个……妹仔啊……”
凌晨听到声音,眉头稍稍一皱,随即在放开,转过头来看向女人:“怎么了?有什么事?”
“妹仔啊,你可以叫我周大姐,就是,就是我想问一下,你买了这栋小洋楼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呀?”说这话的时候,周大姐的脸上表情在凌晨看来很是复杂,有惊恐,但更多的是好奇。
后边几个女人也是嗯嗯的点着头,面上是跟周大姐同样的表情。
这话把凌晨问懵了,还能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啊,大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楼有什么不妥吗?没什么事情发生啊。”
周大姐看凌晨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打着哈哈道:“那个没什么事情,没什么的,妹仔,大姐家里还炖着汤,就先回家了。”说着就招呼着另外几个女人打算撤退。
女人的这几句话以及这几个动作彻底把凌晨的好奇心勾了起来,于是她转身一个错步挡住周大姐的去路:“周大姐,话哪有说一半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您就告诉我。”
说着凌晨面上边表现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我是从外地来的,家里男人死的早,就我一个人,莫不是犯了什么忌讳,您就可怜我,告诉我吧,我好注意一下。”
拜这副躯体长的的确貌美所赐,凌晨这一扮可怜,还真有那么一股味道。
周大姐听了以后,顿了顿,叹了一声,说道:“这事情你是应该知道,这栋小洋楼你买的时候,主人是不是个老外?”
凌晨点点头:“是个老外,我交了钱以后人就直接出国了。”
周大姐一拍手道:“这就对了,他这是急于脱手呢,房子卖出去钱到手当然就走了,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吗?”
凌晨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做足了一副忠实听众的模样。
可能凌晨这个模样愉悦了周大姐,她彻底打开了话匣子,连其他几个老姐妹要走她都没理。
周大姐接着说:“那是因为这个小洋楼他闹鬼呀。”说到这周大姐不禁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还好似很害怕的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是青天白日的,这才把手放下来接着说。
“我们邻里几个在这住了好几年了,一开始也不知道这地方不干净,自从那个洋人住进来差不多半个月以后,每到半夜的时候,就有人经常听到有啊啊乱叫的声音,接着便是小孩的哭声。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住在这的那个洋人在家打老婆跟孩子,也没多上心,那是人家的家务事,在加上那是个洋人,我们也不好多管闲事。”
凌晨点头表示明白,这个时候,香港还是英国方殖民地,这的人们自然是对洋人又恨又怕。
“但是每天晚上到半夜就又响起哭声,扰的我们都休息不好,于是几个人就一起找到了这个洋人,劝他不要在打自己的老婆孩子。”
“没想到这个洋人却告诉我们,他根本就没有老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