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玩家招式成为辅材,借力打力布下奇招,这格挡无需操控,淬炼不用择选,莫不是画早身怀某种自行判定的灵智物件,一时难辨其状态,攻势渐缓,以画早为忠心,周边一众困攻的玩家,周身加持攻击特效开始变得暗淡,一个个问号状态显现,虽无实际作用,可龙空一众也清楚,攻守之余,已然陷入画早早有准备的战法之内。
无色无味,甚至不具备使用药材和加持的特效,就这么凭空显现状态附着,众多玩家面面相觑,四名速攻过分靠近,此番已经抽搐不止的倒地,还未进入死亡,脏小辫早已提醒过对敌毒攻不可随意使用回复技能,否则极有可能会成为战法的反噬增伤。
一缕水芒乍现,高阶水系辅助技能,强效净化状态,可驱除负面加持,出手之人应当对于自身这招很有信心,全状态消失的刹那,画早也是抬眼望去,些许蔑意氤氲眸中,净化生效的刹那,水芒色泽徒然暗淡无光,原本零状态在身,瞬时出现一连串的问号,那人不觉有任何异状,只觉面上有些湿润,下意识的抬手抚上,满掌鲜红,七窍生血。
惊恐在眼中沉淀,施法之人仓皇的望向左右,微微扭首的刹那,黑白画面已然呈现当前,只注意到全属性迅速下降,防御起不到任何作用,无创伤损血,甚至打破了毒攻已知最大程度,直接导致毙命。
毒攻战法以削弱降属,大消耗,越级时针对怪物防御过甚,尽可能的压制其到可对阵程度,有些类似辅助和术法的结合,却大半停顿于此,不至入术法一般是直接伤害,击杀与否是个瓶颈,卸除对方战力和致死就是毒攻最大的不同。
四名敏刺尚有一息,特殊高阶净化却导致玩家战死当场,全场雅雀无声,无人在敢随意动作,惧恐的气息在人群中密布,看向画早的目光,龙空一众已然是忌惮满满,没人去复活死亡的玩家,直至其出现在团队栏中就近传送,可见全属依旧保持虚弱状态。
未知的限制,无法寻觅针对方式,画早在场间几乎是形成一个打不得,却全控所有的程度,无招而动,却遏制了数十人众,甚至无法预料那弧光渗入地面的波及程度如何?看不见的毒攻战法,谁也无法知晓范围。
“够了。”画早含笑当场,几欲一步上前,现下就算其拿着寻常武器攻击,也没人敢随意一战,那辅助死亡的太突然,延迟降属犹在,这可比物攻术法秒杀来的更加骇人,封杀玩家复活战力,唯一玩家与n不同的优势,只是夏天冷不丁的出语,望向画早摇了摇头,侧目投向夜流星,“小早并非挑衅龙空,此事本就是我们出手在先,只是看重帮中兄弟,不愿损失过多,夜大帮主,还请海涵。”
“他比我想像中更有意思,都说毒攻战法,所谓的三大密门,有可能成为游戏不可僭越的存在,甚至会影响平衡,游戏并不希望有任何玩家这般领衔在前,达到无法追赶的程度,原先我是不信的,现下,见过毒仙高招,不得不服。”夜流星的笑容已然荡然无存,“听雨轩既有如此为威慑之力,坐稳现下想必是毫无阻碍,我不明白,夏老大,如此立威之时,有必要与我和谈?画兄弟这近乎可以一敌百,压着我龙空咽下这亏,放人也不是难事。”
“听雨轩只允兄弟们一安生之处,逐利、攻略都无妨,独独不愿参与纷争在玩家间的你死我活,这番拼斗毫无意义,夜大帮主,听雨轩不会是龙空的阻碍,也从未有这兴趣。”哪怕此番画早占据优势,毒攻首发优势明显,夏天还是不愿交恶于龙空,画早能挡,听雨轩一众未必,帮派战斗打的是消耗,除非碾压战局,生生将一鼎盛帮派打成乌有,夏天见过太多,“放了小晚,小早所举,我替他致歉,赔付能给的,只有我夏天的权限范围内,动不得帮众私有,这是我能给的。”
“如果我执意不肯?画兄弟如此咄咄逼人,就这么算了,我龙空颜面何存?”夜流星凝视着夏天,目光却丝毫不沾画早半分,夏天沉吟道,“小早心急,不愿兄弟损失,更不愿听雨轩屈居,夜大帮主应当明白,损了龙空一人,我愿赔死一次,听雨轩冒犯龙空,皆为我管辖不利。”
“夏天,你如此忍让,当真只是息事宁人,我不惧圣堂那群玩命的家伙,却始终不信,你会是这般心性。”夜流星把玩着手中纸扇,“一帮之主填命一场,我龙空兄弟却看的分明,这一仗想拿下你们五人没那么简单,你帮中有这用毒二人,听雨轩岂需如此安稳?”
“还是那句话,你夜流星当家一日,听雨轩绝不与龙空为敌。”夏天轻言,“我不觉得,夜大帮主会因毒攻战法而忌惮任何,你有你想要的,我有我要做的,互不相干,没必要在此,拼给他人看。”
“我要给龙空兄弟一个交代,夏老大的承诺我自然信的,可你给的,不足以让我息事宁人。”夜流星步步紧迫,也不至何来的底气,画早作势要开口,旁侧的贪狼却是率先扯住其手腕,夏天摆明不想明战,这时候,画早所做任何,都会成为夜流星的话柄。
为何如此忌惮,画早看不明白,龙空此番前来的应当是鼎盛战力,左右将帅、柴郡猫皆在,已然一招之间打出声势,根本不需这般委曲求全,画早抿唇立于一旁,眸中尽是不甘,却未曾注意到,柴郡猫遮掩之下,双眸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夜大帮主不会白来这一场,你也知我的底线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