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自觉地系好安全带,系完了捧着手哈气,一副冻坏的样子,然后问:“我们去哪呀?”
“哪都不去。”薄凉禾说。
苏沉鱼:“???”
薄凉禾从控制台拿出一包烟,轻轻一抖,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并在一起,抽出一支,刚要点燃,顿了下,转头问:“介意吗?”
苏沉鱼还没见过薄凉禾抽烟,摇头。
咔嗒一声,薄凉禾点燃烟,车内顿时弥漫一股尼古丁的味道,他启开车窗,冷空气灌进来,苏沉鱼裹紧衣服,薄凉禾将手搭在车外,微微侧头,大半张脸藏在黑暗中,只能看到偶有烟雾掠过。
苏沉鱼目不转睛地看着。
抽烟的薄凉禾褪去那身贵公子似的优雅外套,多了种更吸引人的特质,在这个狭窄昏暗的车厢内蔓延,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