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之中,叶十和刑彪早就在一个房间中等待。
叶十端坐在床上,闭目调息,而刑彪则是来回踱步,抓耳挠腮。
“十爷,我看干脆弄他咧,这么等可真是窝囊!”刑彪颤抖着双手,大斧已经饥渴难耐了。
飞舟之中,叶十和刑彪早就在一个房间中等待。
叶十端坐在床上,闭目调息,而刑彪则是来回踱步,抓耳挠腮。
“十爷,我看干脆弄他咧,这么等可真是窝囊!”刑彪颤抖着双手,大斧已经饥渴难耐了。
叶十睁开眼,道:“再等等,算算时间,我们要也应该快要道到云州中心地界了,等这飞舟高度再降低一些。”
从昨天夜里开始,他们两人已经察觉到了异动。
整个飞舟寂静无声,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入。
一直等到早上,都不见一个人。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些人已经死了!
叶十心中默叹,宇文麒果然出手了,从他们被邀请进入飞舟那一刻起,叶十就知道宇文麒没什么好心。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就在两人等待之际,两人的房间吱呀的一声开了。
两人定睛看去,便见宇文清瑶走了进来。
宇文清瑶望着两人,惊讶道:“原来二位公子在一起啊,难怪清瑶刚才去隔壁房间敲门无人。”
刑彪眼神锋利,上下扫视宇文清瑶,看的后者浑身不自在,刑彪道:“下次敲门记得晚上去,这样我比较有性趣,也能坚持的久一点。”
被刑彪调侃,宇文清瑶轻纱下的面色不太好看,但还是忍着笑道:“刑公子说笑了,清瑶还很单纯。”
顿了一下,接着道:“明日就要到达云州学府了,家兄特意略备薄酒,宴请二位,相逢一场,也算缘分,还望叶公子二人给个薄面,也好让小女子回去交代。”
叶十站起身来,弹了弹衣衫,笑道:“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直接点。能用身体解决的事情,就不要用嘴了。”
刑彪也道:“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就不要麻烦脑子了!”
宇文清瑶听着两人的话语,眼中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叹了一声:“你们都知道了。”
叶十道:“公主说笑了,请不要拿那些人的智商和我们作对比,本来就没什么对比性,何况还是对我们的侮辱。”
宇文清瑶一叹:“其实几天接触下来,两位给我的感觉很好,若不是皇兄...唉,我们本来可以成为朋友。”
叶十摇头:“我看未必。”
宇文清瑶皱眉。
叶十道:“核心价值观不同。我二人就是一介草民,出身卑微,怎敢和公主相提并论、称朋道友。”
宇文清瑶也是很惋惜:“我看未必,英雄多出屠狗辈,帝王将相宁有种。我北周太祖也是...”
叶十打断她的话:“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既然宇文麒盛情邀请,我们怎敢拒宴?”
刑彪嘴角翘起,泛起一丝残忍的笑容,盯的宇文清瑶浑身泛起冷意,她心中突然想到,或许皇兄今日真的无法拿下这两人。
刑彪跟在叶十后面,两人走了出去,宇文清瑶眉头一皱,叹息一声,便同样跟了出去。
...
宽阔的殿宇之中,宇文麒正襟危坐。
左手边坐着叶十、刑彪两人,右手边则是宇文清瑶和另一名男子。
众人身后,各自站有两名侍女,不断为众人斟酒。
三杯下去,宇文麒道:“二位是南秦人氏,竟也如此豪饮,倒是与宇某志趣相投。
明日就将到达云州学府,日后各自又是一番不同的人生,一行半月,相处下来也是缘分,二位今日尽可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叶十摩擦着酒杯上的纹路,笑而不语。
刑彪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不尽兴,干脆端起杯子,咕嘟咕嘟一口全周了下去。
看的宇文麒几人露出惊叹之色,宇文麒拍手称快:“好,壮士,赐之彘肩!”
侍女端来盘子,上面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猪肘子,放于刑彪面前。
刑彪将猪肘子拿起,大口啃了起来。
叶十在旁边看着,一阵尴尬,干咳道:“性情中人,性情中人。”
宇文麒大笑道:“哈哈哈,我就喜欢性情中人,想不到刑彪兄弟如此豪爽。”
刑彪很快将猪肘啃完,擦了擦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打了个饱嗝,畅快道:“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今日多谢殿下款待了,吃饱喝足,也该上路了。”
宇文麒闻言,举起酒杯的手在空中一僵!
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起来。
其实从一开始来此,叶十等人都没有提起那些之前上船的人,至于怎么回事,大家都彼此知道,只是心照不宣,不想打破气氛而已。
而此时刑彪直接切入正题,令双方都紧张起来。
刑彪擦了擦手掌,巨斧在手中浮现而出,整个人突然暴起。
大吼一声,一斧子对着对面宇文清瑶身边的男子砍了过去。
嗖!
黑sè_mó光划过虚空,将桌子掀翻,一分为二,男子脚尖一点,转身躲过,但身上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宇文清瑶也从椅子上起身,身体爆发一股气场,准备随时应对突发局面。
然而面对如此,宇文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自顾倒起,继续品着,对眼前发生的事情置若罔闻。。
那男子面色阴沉,看向宇文麒,见后者点头,神色便阴狠下来,对着刑彪道:“妈的,老子早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