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娜娜没了笑容，她像是有些不悦。
“你以前应该没做过这个吧？”
林鹿笑着问道。
他看到了娜娜的表情变了。
“做过什么？”娜娜声音低沉，连带着出现了大西北的口音。
“按摩啊。”
“第一，你的手法太标准了，哪像是这种店该有的。”
“第二，你没按照这店的传统来啊，按照传统，你应该......”
“今天刚上岗的吧？”
林鹿问道，但娜娜没有回答。
只是安静地在按摩。
“你不回答我就算了。”
“那我问你，你这一次下来，能提成多少？”林鹿不依不饶地问道。
娜娜手上的速度放缓。
“598的话...能提成200吧。”
“那我要是给你加钟呢？”林鹿笑吟吟地问道。
娜娜沉默了。
“怎么了？”
“也不多，888的能提成300，1388的能提成600。”
“那也不少了吧。”
“一个月下来有好几万了......”林鹿磨砂着下巴。
“嗯，不少。”
娜娜淡淡地回了一句，继续揉着林鹿的背部。
约莫过了5分钟后。
“所以你要加钟吗？”娜娜开口了。
“呵，怎么？”
“忍不住了？”
林鹿翻过身子，看向眼前微微蹙眉的女人。
“什么忍不住，我问您需要加钟吗，先生？”
娜娜咬了下嘴唇，然后笑了笑。
林鹿能清楚地看见，这笑容很假。
“加。”
“好的，请问是哪个项目呢？”娜娜笑吟吟地问道。
“1388。”
“好的，我先去给经理说一下。”
娜娜准备起身离开，却不料被林鹿一把抓住了手腕。
“先等等。”
“怎么了？”
“我要是在你这儿充卡1万，你能提成多少？”
林鹿笑着问道，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娜娜闻言双眼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