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打桩般上下往复,「啪啪啪」悦耳声响彻屋子。
母亲环抱父亲,即使此刻他们身体紧紧贴合,但父亲仍不满足,他右手捧起
母亲的头,一口咬住她的嘴,他们由上而下融为一体。
嫉妒是天生的,看到父亲要将母亲融化,我哪里舍得,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
母亲的身体。正如小牛磨蹭牛妈,这或许是本能。
我偷偷摸摸地轻抚母亲的侧腰,然后滑向大腿,情不知所起,漫无目的却又
鬼使神差,我的手进入了母亲丛林地带。
母亲感觉到了异样,忙抓住我的手,阻止进一步探入。
母亲一边继续和父亲融合,一边温柔地揉捏我那只触及禁区的小手,一股滑
腻感浸入我心,手上竟磨蹭出一沫沫鼻涕状的乳白气泡。瞬时,母亲静静握住我
的手,不让它乱动。
「继续叫好不好「父亲脱开母亲的嘴,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复。
母亲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左右闪躲,说:「娃儿在,有点样子好不好「,母
亲表现得及难为情。父亲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用一种霸凌的眼色扫了她一眼。
保持插入、停止抽送,然后挺直腰,一把将母亲拉起,箍住她的屁股,冲一
下站立在床上。
「啊啊啊啊」连连几声惊呼,母亲已被父亲挂腰间。
惊险而无危险:母亲牢牢环抱父亲脖子,双脚紧夹他的腰;父亲托抱住她的
屁股,并用ròu_bàng嵌入她身体。
接下来,父亲上下剧烈耸身,母亲被颠得「啊啊啊啊」叫。
原本静坐的我,突如其来的的变化让我震惊,那只滑腻的手早被慌张的母亲
甩开。
我抬头瞧去,母亲正用雪白透嫩的屁股对着我,微黑的pì_yǎn呈完美的菊花瓣
褶皱,煞有规律地收缩。父亲的ròu_bàng如巨蟒般直捣母亲ròu_dòng,研磨出的泡沫破灭
后化作晶莹剔透的小水珠,顺势流向母亲pì_yǎn,最终汇聚成大滴掉落我跟前。
母亲疯狂摇动头,欲罢不能地厉声尖叫——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感觉像杀猪。
眼前的场景看得我两眼木然,正如面对突发事件时的六神无主、四肢僵硬。
父亲猛地一个高抛,「啵」一声,母亲身体上扬,穴口吐父亲遍布乳液的ròu_bàng,
同时「滋滋」喷水,如洪水般朝我脸上涌落。
我下意识摸了一把脸,骚、腥、涩、咸……不能完全区分的味道——妈妈的
味道。
「看你叫不叫,草到你叫为止」父亲抱着气息奄奄的母亲,毫不怜香惜玉地
再次插入她门户大开的ròu_dòng。
母亲力气耗尽,摆开双手,拦腰后仰。
父亲眼疾手快,顺势下蹲,母亲安全着床。
母亲翻白眼看向我,那情景令人胆寒,我慌了神,欲哭无泪。
父亲倒提着母亲的腰,将她的腿夹在腋窝,ròu_bàng呈俯冲姿态直插母亲崩裂的
红肿穴口,一下比一下重,一轮比一轮满。
每插一二十下,他便拔出ròu_bàng,用紫黑的ròu_bàng尖头挑逗她穴口上方的暴涨的
豆豆。
「爸……爸……」
母亲的口中吐出微弱的音节,「儿……儿……儿儿……」
恍惚中的母亲接连说着「爸」「儿」。
最后回光返照一样大喊出『爸爸』『儿子』两个称呼。
看来起初是我听错了,母亲叫唤的不是「八」「二」,而是『爸』『儿』。
父亲听罢,猛地加速,很快「啊」的一声长嚎,骤然停止动作。
「噗噗噗「母亲穴口不停冒出气泡,四周爆压似的彪水。
渐渐地,插在母亲肉缝的ròu_bàng变小变软,父亲恋恋不舍地将它收回,慢慢放
下母亲,倒头大睡,不一会儿鼾声大作。
母亲死一般躺床上,头发凌乱,双眼紧闭,脸冒大汗,口纳微气,四肢软散。
手脚无措的我,无助地拉扯母亲的手,希望唤醒她,如同小狗崽围着受伤的
狗妈打转。茫然地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终于回过神来。
她慢慢睁开眼,缓缓起身,理了理头发,瞧了瞧四周,然后低头看向下身肉
穴。母亲的灌木丛好像抹了糨糊,
毛毛沾黏成片;山丘顶的豆豆肿大近一倍;肉唇红肿、外翻;肉口一张一合、
不断外涌白浊液;蠕动的pì_yǎn湿浸浸,还夹着一小小节黄褐色的东西。
昏昏沉沉的母亲随手拉一条枕巾擦拭完下体,含泪欲哭地将我搂入怀中,扯
过被子依偎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