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平日里很注意饮食,本身口味就清淡,刻意注意之后几乎不会碰重油重辣的菜品,他又时常会用中药清理后头,江芜是从最底层混出来的人,三教九流都接触,他场子里还有不少小鸭子,后头应该怎么保养路承知道的肯定不如他,年龄差是江芜很介意的东西,他不想因此而让路承有什么负担,再加上他一直都对路承极为宠溺,清理后头也好,定时滋养也好,他都一直在做。
后x,ue因而变得格外敏感,习惯情事之后更是变得极易尝到甜头,路承故意忽略了他身后那处销魂的x,ue口,指尖固执的碾动着会y-in处不停按压,一边作乱一边咬着江芜的后颈吮吸,另手毫不掩饰意图的握住灼热硬挺的器官,指腹用力一蹭铃口激得整根东西都难耐的跳动了几下。
“路承……嗯……路承……你别折腾……嗯——!”顶端被粗糙的茧子磨过,微张的小孔里断续的吐出零星清液,江芜腿软的厉害,他贴着桌面含糊不清的挤出字句,后颈上留下的齿痕还带着水光,窄腰紧绷腿根轻颤,贴身的四角内裤已然被水渍s-hi了一小片,后头难以启齿的地方也产生了一阵阵明显的渴求。
散下的发丝披在肩后,路承抓过江芜的发尾用力一扯逼得他抬头,他吻上男人泛红的眼角,舌尖贪婪而痴迷的舔过白皙皮r_ou_上隐约的咸涩水渍,还停留在x_i,ng器上的手不留情面的狠狠一捏,惹得江芜淌了他满手清液,“嘘——都说了,我这扫黄,你怎么还往枪口上撞。”
有些粗暴的行径是江芜难以抵抗的诱惑,他眸中的清明打了折扣,疼痛借着病态的快感迅速传遍四肢,淌水的铃口被路承的拇指堵了个严实,他不甘忍耐的挺腰蹭动,s-hi意渐浓的眸子里满是化不开的情欲。
路承永远是情事的主导者,从当初他把养大他的江芜弄上床的第一次开始,他就掌控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江芜有太多不堪提起的往事,他查清了每一桩却始终装作不知道,江芜一开始是并不肯接受他的,他的对策便是一次比一次激烈却淋漓尽致的情事。
江芜一旦萌生退意他就会抛开一切用尽手段的让他在床上尝到极乐的滋味,他甚至为此去特意辅修了心理学,江芜经历过太多事情,身心的负担都重于常人,情事因此变成了逃脱和解脱的手段,每回肏干到激烈的时候他都会拥紧江芜给他所有想要的抚慰和依靠,久而久之倒是真的从身到心完全将他占为己有。
江芜身体的敏感度很高,他又锻炼充分,腰身紧实柔韧x_i,ng也好,被特地用中药养过的后x,ue温热柔软,x,uer_ou_总是很快就能软化接纳异物,但却绝对不松,江芜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很怕跟路承做多了导致后头松弛,所以一旦被进入就一定会紧张兮兮的夹紧路承的x_i,ng器。
路承玩够了手里的硬物才扶着江芜翻过了身,他抱起跟他差不多高矮的男人坐到办公桌上,褪到膝弯的西裤被脱去,连同脚上的袜子和皮鞋都脱了个干净,纯白的内裤挂在左边的脚踝上,江芜想蹬掉却被他掐住了脚腕。
路承吻上面前人的喉结,犬牙叼着小小的骨节肆意留下齿痕,他不喜欢江芜经营这种地方,但又不想太多干涉他,他就只能不停的在江芜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好让那些不长眼的人离江芜远一点,齿痕嫣红,手指趁机滑入了隐秘的股间,蹭过会y-in顶开x,ue口细小的褶皱,温软s-hi热的x,uer_ou_在第一时间接纳了他的入侵,江芜腿根发抖,平滑的大腿内侧隐约泛起了好看的红色。
“腿分开,我还没检查完。”路承看也不看江芜的表情,埋头就凑到了他的胸前,江芜会用一种味道很淡的男士香水,平常的洗发j-i,ng和沐浴露都会用薄荷味的,他身上的味道因此变得格外好闻,清新又干爽,路承将手指抽动片刻,手上用力掰开了江芜的腿根。
已经对他言听计从的男人忍着羞耻将双腿抬起踩到桌沿,字的开脚姿势使得他腿间的风景完全暴露了出来,深红灼热的x_i,ng器立在腿间,顶端还能看出被捏红的地方,后x,ue也很快泛起了水光,手指抽动的速度加快了不少,然而一根手指再怎么样也只能缓解不能根治,酥痒被路承啃咬他胸口的动作勾引出来,江芜情事一向被动,眼下除去乖顺的张腿承受不轻不重的指j,i,an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上身还勉强算是穿戴整齐,路承用鼻尖蹭着小巧的r-u首,r-u粒隔着衬衫看不太清,屋里除去天花板边缘的一圈暗灯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光源,外头楼下的舞池还没热闹起来,扫黄组的人似乎是还没检查完,连都消停了下来等着警察离去。
手指已经被肠液完全沾-h-a入变得异常清晰,江芜下意识的腿根紧绷想要夹紧,没有支撑的后背失了力气眼看就要坐不住的往下倒,路承看似漫不经心的扶了他一把,手掌贴着尾椎摩挲几下,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手从尾椎摸到江芜的手腕,拿起已经褶皱的马甲替他穿好,又将手指抽出开始认认真真的帮他系扣子。
江芜刚得趣,后x,ue蠕动收绞等着更多抚慰,抽离的手指带来莫大的空虚,他原